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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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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两人见张翠山没再吭声,暗暗得意,以为张翠山怕了他们。

正当他们以为这回可以为所欲为时,张翠山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摆放着一根根长长的银针。

看着张翠山从盒子里取出两根银针,两位年轻人充满好奇,不知道张翠山究竟要干什么。

正当好奇之间,突然张翠山手一挥,两道银光一闪。

两人只看到两点银芒在眼前瞬间放大,爆发出耀眼如星辰北斗般的光芒,接着就感到眉心一痛,整个人如被雷电击中,僵在位置上,竟是动弹不得。

两人惊恐万分地看着张翠山,想张嘴叫喊,但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张翠山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将插在他们眉心处的银针拔了出来,放回盒子。

现在他的修为还没恢复到凝气如针,外放自如的境界,只能借助银针施展些手段。

见两人终于“安份”下来,张翠山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拿起杂志继续看了起来。

看了大概一个小时,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一脸惊恐和痛苦的两位年轻人,然后再次取出银针,轻轻在两人印堂处一戳。

两人感觉到眉心一痛,然后浑身一轻,恢复了自由。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僵在位置上,一是滚到外面呆着去。”张翠山缓缓拿起杂志,看都不看两人一眼,淡淡道。

两位年轻人就算没见过世外高人,也总听过这方面的传说,如今是亲身体会了一把,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互相心有余悸地对视一眼,然后一脸无奈地拿起随身背包,灰溜溜地滚到车厢连接处呆着。

“蓬”

时间到了子夜,正当所有人睡意正浓时,一东西摔在地上的巨大响声惊醒了车厢内的人,也惊醒了正靠在张翠山肩膀上的女孩子。

女孩子发现自己竟然再一次靠在张翠山的肩膀上,慌忙坐正身子,灯光下脸红得特别厉害,看起来格外动人娇媚。

“不好意……”女孩子话讲到一半,突然想起对面的两位年轻人,急忙检查自己有没有春光泄露,只是刚检查到一半,却猛然发现不对劲,对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年轻人?

“他们人呢?”女孩子一时倒忘了害羞尴尬,惊讶地问道。

张翠山随口道:“他们嫌这里坐着不舒服,跑到车厢入口处休息去了。”

女孩子性感的小嘴巴啊在那里,一脸不信地盯着张翠山看,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人吗?

张翠山见女孩子表情很有趣,笑道:“要是不信你自己跑过去问他们。”

说着又把头低下,看起来。

女孩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跑到车厢入口处一问究竟,只是不时用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张翠山,她已经隐隐感觉到身边这位年轻人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正当女孩子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张翠山,犹豫着想跟他聊聊天时,车厢后面传来惊呼声:“有人昏倒了!有人昏倒了!”

接着响起了两位乘务员奔跑的脚步声,不少乘客纷纷站起来,有些还离开了位置站到走道上想看个究竟。

“请旅客们坐回位置,不要影响抢救。如果哪位旅客是医生,请过来帮忙。”其中一位乘务员经验显然很是丰富,一边让另外一位乘务员照顾躺在地上的旅客,一边镇定地大声说道。

旅客们闻言都纷纷坐回位置,不时探头探脑,而张翠山却犹豫了一下,在女孩子惊讶的目光下,缓缓站了起来。

“你是医生?”女孩子惊讶地问道。

“不是,但或许能帮上点忙。”张翠山自相矛盾的回答让女孩子哭笑不得。

就在张翠山跟女孩子对话之际,两位乘务员一位跟列车长联系,一位试图把昏倒的旅客扶起来。

“不,不要扶他,先让他就这样平躺着!”一位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之间的中年人急忙喝止道。

“请问您是医生吗?”乘务员有些焦急地问道。

“是的,我是安宁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这位老先生应该是脑溢血,像他这样年纪,又这么胖的人,一般会有高血压,容易发生因为血压的骤升而导致脑内微血管破裂,引发脑淤血。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随意搬动他,以免加剧血管破裂出血。”那位自称为安宁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边熟练镇定地翻看着老人的眼皮,边解释道。

那位试图扶起老人的乘务员,偷偷摸了把冷汗,急忙道:“那我们应该怎么?”

就在乘务员请教的时候,列车长也带着几位年轻力壮的乘务员匆匆赶到,车厢的广播也开始播放求救信息。

“列车长,这位是安宁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他初步诊断这位先生是脑淤血。”乘务员见列车长到了,急忙向他简单扼要地解释了一下。

列车长显然经历过不少这种场面,倒不像乘务员那般紧张慌乱,很是镇定地对医生说道:“救人如救火,您既然是安宁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我们绝对相信您的能力,请您说接下来该如何做。”

脑外科医生一边熟练地用手将患者的头部偏向一侧,以防痰液、呕吐物吸入气管,一边朝列车长点了点头,道:“立刻取些冷毛巾来!”

不用列车长吩咐,已有乘务员奔跑着去拿冷毛巾。

医生又迅速松解开患者的衣领和腰带,让他透气散热,一边继续说道:“窗户打开一些,保持车内空气流通。”

医生话刚说完,乘务员已经拿来了冷毛巾,医生把冷毛巾覆盖在患者头部,这才呼了口气,站了起来,双目注视着列车长,一脸严肃地道:“脑溢血很危险,重者性命不保,轻者也或多或少会出现些行动不便,需要慢慢恢复。患者发病时,最要紧的是不能让他颅内加剧出血。现在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不搬动他,给他头部覆盖冷毛巾,都是为了防止或者减少他脑部血管出血。但都只是最简单的急救措施,目前最要紧是尽快降低高血压,降低颅内压,控制出血。不过车里显然没有抢救的条件,需要尽快运到附近的医院。”

“医生,火车距离下一站还需要四十分钟左右,您看这位先生……”列车长有些焦急不安地问道。

“唉,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希望这位先生能吉人天相,不过,唉!”医生摇了摇头,列车长等人心都沉了下去。

“马上联系下个车站,让他们做好急救准备。”列车长深深看了医生一眼,然后沉声道。

“如果不介意,我来看看,或许有办法。”正当一位乘务员急着准备去联系下个车站时,一把平静年轻的声音在众人的身后响起。

列车长,乘务员们还有那位医生都扭头朝身后看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位斯斯文文,看起来有些像大学生的年轻人背着个鼓鼓的单肩包,一脸平静地说道。

医生深深打量了张翠山一眼,沉声道:“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时时刻刻以救治病人为己任是值得称赞的,不过年轻人,刚才的经过你已经看到了吗?”

显然这位医生把张翠山看成了一位正在就医学或者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医生。

张翠山点了点头,道:“看到了。”

医生闻言脸色有些沉了下来,以略带师长责备学生的口气道:“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对的,但作为一名医务人员却应该时时保持谨慎小心的态度,不可有半点骄傲大意,以免贻误病情,置病人与危险之境。我叫周济,是安宁省人民医院的脑外科主任医生,如果你仍然认为有必要重新进行诊断和救治,希望你能出示相关证明。”

说着这位医生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自己的相关证明,不过他才刚展开证件,一位乘务员却低声惊呼出声,道:“原来您就是周济院长,三年前我父亲长了脑肿瘤,就是您给开的刀,现在恢复得很好!”

众人闻言,这才知道眼前这位自称是脑外科医生的中年人,竟然是安宁省人民医院的院长,心里头哪里还有半点疑虑,都认为张翠山这年轻人是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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