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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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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儿闭了闭眼,耑离走的时候吩咐了全府上下不得透露半分,并且还要将令人昏睡不醒汤药每每喂于宁湄喝。可是自己为家主不甘,凭什么?家主的身份如此尊贵,为了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受伤?既然说漏嘴了,也要罢,让这女人知道知道也好!

“家主敬你是泠舞公主的救命恩人,想将你留在府里谢恩。御商不得与皇子勾结,这是禁令。所以家主从来不与太子来往,可是太子一直想拉拢家主。”

“那日城门口的白虎是太子所放,家主本可以相安无事,就是因为救你让家主的旧疾再次复发。”

“可你呢?后来错意家主,导致家主幸幸苦苦维护的局势被猜疑。二当家入住太子府,多么可笑?奉客楼的拍卖太子用你的名声早就外放消息,耑府二当家与太子友聚,皇上召家主进宫,最后家主又是为了救你把保命令牌用了还受了伤。”

“后来皇上召你你进宫,太子为了得到家主的支持。不惜设计,家主又是救你和太子撕破脸,现在让你昏睡就是为了逃避皇上。”

“你说你家主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往太子府跑?”

“你不过来了数日,就会这般折腾。”

“路儿!”耑离不知何时出现,背对着阳光脸色阴沉道。明令禁止过的事情还有人在犯,看来是府规不太严格。

“自己下去领罚!”耑离又提高声音,月白裘袍上的秀竹不似平时一般温润淡雅,这倒是平白添了一些尖锐肃杀之气,整个人散发出不可违令的气势。

“是。”路儿没有狡辩,只是在临走前很恨的瞧了一眼宁湄,没有怨怼只有好自为之。

宁湄转头看着耑离,这是自己第一次见他发怒,倒是不像平时的谦谦玉公子。没想到,自己之前如此误会他,现在心里的愧疚又四处窜起。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宁湄闷闷的开口,却不想耑离拿出一个锦盒。

“不用谢我,记得我吩咐的事就好。”

上次木子香送来的信里写的清清楚楚,她需要在从拿起信的即刻起到在一月后的皇后寿宴,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耑府二当家的名声大噪。这些自然是路儿不知道的。宁湄当时拿到时,只觉的好笑,一个东齐大财主还需要炒作?

“这是?”宁湄皱眉问道,这当然不可能是礼物。

“凤霓舞衣。”

凤霓舞衣?宁湄不由得头疼,这家伙莫非让自己在一个月后的寿宴跳凤霓舞?要知道凤霓舞是很久以前流传下来了古舞,据说是天齐创立之前的一位官家小姐所创,一舞惊天下。而且此舞早就失传了,这耑离……

“你需在皇后寿宴时候跳即可。”

“不行。”宁湄想都没想都拒绝了,自己宁可长袖善舞都不想去碰着凤霓舞,太难了。况且自己可还记得上次宇文忘忧的话,太子妃啊太子妃,跳的一鸣惊人万一他又设计怎么办?

“你不想离开了么?”耑离淡淡道。

“这舞已经失传很久了,况且时间太紧了。”宁湄避开耑离的话试图说劝。还有这天气这么冷,穿舞蹈衣很冷的。手里紧紧的抱住才倒的暖茶,却不想一抬头发现耑离一直站在门口,背对着光,但是脸色却是如他的月白狐裘一般惨白,甚至愈白。

他生病了?

耑离似乎不想再多费口舌,只见手劲一用力,将锦盒抛掷到宁湄的怀里,不容置疑道:“接下来的时间我会亲自教你。”

宁湄瞪大铜铃般的眼睛,心底的担心耑离的想法全部消失殆尽。没听错吧?他亲自教自己?心脏忍不住的‘扑通’,怎么办?自己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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