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零六十)松土(1 / 2)
“是吧?我就是很放松。”灰手人道。
“这要是放在以前,简直不敢想象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以前我们跟着用主做事的时候吗?”
褐手人道:“当然是啊,我说的就是那个时候。”
灰手人笑道:“那个时候,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说‘我懒’?那简直是没事给自己找事。”
“但有些时候又不得不说自己懒。”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的确是,是被迫的,用主让说就得说。说,但不能理直气壮地说。”
褐手人笑道:“还要表现出认错的姿态。”
“嗯,姿态太重要了。用主要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认错的姿态啊。”灰手人道。
“我以前就像认罪一样地说过‘我太懒了’。”褐手人道。
“我也说了啊。”灰手人道。
“咱俩还不是在同一个场合说的。”褐手人道。
“但你我应该是因为同一件事被用主强迫说出来的。”灰手人道。
褐手人问:“是不是因为那天没出去松土?”
灰手人道:“是啊。”
褐手人道:“用主为什么要分开跟我们说啊?”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啊!”灰手人道,“他说我那次,本来他就没道理啊。之前他说过他在门上贴条后,我们就要去松土,但他说我那次是他忘了在门上贴条了啊。”
“说我的情况也是这样,那次用主把纸条忘在了桌子上,并没贴在门上,我看门上没有,自然就没去松土。”褐手人道。
“我们被说是因为同一件事。用主还说我懒,理由是明明有纸条都装看不见,也不去松土。”灰手人道。
“也是这样说我的。这就很荒谬啊。”褐手人道,“用主以前说的就是他在门上贴条,我们才松土,用主自己把纸条忘在桌子上了,还嫌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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