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捕头的小娇夫(六)(2 / 2)
想来这应该是衙役们住的地方,据168号介绍,只有未成家的年轻衙役才会住在这里,比如李捕快。而捕快们没有专属的房间,都是三四个人住一间通铺,不过年轻捕快们都属于家里条件不太好的,颇有股生多了养不起的感觉,没什么好营生可做,就送进衙门里当差。也不知道刚才程澍先下来干了些什么,两侧屋檐下的照明灯笼都灭了,此时大概是晚上九点,游稚并不清楚没有夜生活的普通市民会什么时候睡觉,总之周围一片漆黑,连窸窣的声响都没有。
游稚跟着程澍走进了房间,程澍关门前还四下看了看,那对乌黑的眼眸在浓郁的夜色中闪着凶狠的精光,像一只在检查领地的豹子,一个眼神就能让猎物胆寒。
屋内也没有点灯,月亮接近圆形,在外面看的时候很亮,进屋后被窗户纸过滤得只剩下一点稀薄的光,以游稚普通的视力,想要看清楚程澍的脸都困难。两人面对面坐在会客厅里的花鸟纹薄螺钿漆墩旁,游稚被这精致的贝壳花纹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边看着一边问168号:“粉肠,这个桌子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啊?”
168号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答道:“那必须的,这里头的贝壳本来就不是便宜货,边上还点了金银条片。不过材料还不算贵的,关键是这手工,啧啧,这屋子里的家具就没一个凑合的,真不愧是超级官二代哦。”
听到这里,游稚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程澍的家庭情况,于是一边接过程澍倒的水一边听168号介绍:“他爹是骠骑大将军,年轻的时候在边疆打了几十场大胜仗,把西夏、辽和吐蕃的军队都打到了边境线的百里开外,战功显赫。而且长得很帅,皇帝对他有点儿意思,不过好像只停留在互相欣赏的阶段。国境线平定了没多久,皇帝就把亲妹妹嫁给了他,所以你的程澍哥可是将军头头和公主的儿子。”
游稚听得吓了一跳,险些被呛到,突然就觉得下午打伤程澍的人简直就是不要命了,一想到这里,他开口道:“多谢程捕头相救,不过程捕头如何得知那王家人来寻我的?”
程澍放下手里的杯子,答道:“李捕快守在王府附近,还是他来给我通风报信的。”
游稚微微点头,亵裤湿哒哒的,将身上那层轻薄的直裰也沾湿了,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程澍面色一惊,立刻起身去内屋里拿衣服。游稚回想起在浴桶里被程澍几乎看光的场景,这才开始觉得害羞,身上和脸上一阵燥热。须臾,屋里突然传来重物坠落的声音,游稚心里一紧,赶紧走了进去,看见屏风后掉在地上的木箱子,和愣在原地的程澍。
游稚道:“程捕头,你无……”
询问哽在喉咙里,只见床上的被子里裹着一个面色潮红的女子,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鼻子以上的部分,正睁大眼睛看向惊呆了的两个大男人。
程澍总算反应了过来,将手中不透光的黑色鹤氅披到游稚身上,叹气道:“游公子不要误会,这都是家父……唉。”他没有完全转过身子,只是偏着头对床上的女子说道,“婉儿,我叫吕捕快送你回府,回去告诉大将军,再做此等背德之事,我会彻底消失。”
看着婉儿惊恐的眼神,游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下半身的衣服湿了一半,隐隐约约透出肉色。因为没穿汗衫,而且衣服也没有好好系上,所以此时的领口开的稍大,有点深V的意思。
程澍出去找人了,168号通过意识告诉游稚:“程澍20岁了还未娶妻,在这个年代是很不正常的,一开始大家都以为程澍不喜欢女人,不过也没人找到他喜欢男人的证据,所以所有人又都认为他那啥不行。后来他爹就想了这个馊主意,把选好的通房丫头剥光了用被子一卷,放在他的床上,想以此唤起他那未老先衰的性|欲,真是滑稽。”
游稚不禁感叹这贵公子也有贵公子的烦恼,说道:“所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168号答道:“嗯,不过这丫头撞见你了,待会儿别忘了提醒她管好自己的嘴。不过我觉得王家的人也不敢真去惹程澍,唉,你随机应变吧。”
刚才程澍出去找人时,游稚也跟着出了内屋,坐回了会客厅的圆凳上,168号的声音在意识中消失时,游稚立刻听见了房里传来的女子啜泣声,不由得叹了口气,感慨还好自己生在和平的现代。他好好穿上程澍给的鹤氅,上面有一股淡淡的檀香,与被抱着的时候闻到的一样,十分好闻且……催情。游稚忘我地将鼻子贴在小臂上,猛吸了一口,竟感觉自己起了反应,刹那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再抬头时,发现程澍领着一个稚嫩的少年愣在门口,似乎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没有留给游稚尴尬的时间,程澍识趣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带着少年进了屋内。片刻,程澍的声音在里屋响起:“婉儿,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到了府上不可乱说。”
游稚听明白了,程澍这番话听起来温和,实际上颇有股笑里藏刀的意思,目的就是让这丫头回去之后不要把见过游稚的这件事告诉别人,不过她应该也不认识游稚,只是根据刚才的情形,有极大概率会误认为他是程澍在金屋里藏的娇。
里屋传来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接着又响起少女瑟瑟发抖的嗓音:“少……少爷,若是主人知道奴家没伺候好少爷,奴家会……会被责罚的。”
四下无人,游稚闻言身子抖了一抖,做出一个黑人问号的表情。程澍立刻讥笑道:“大将军宅心仁厚,定然不会为难你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游稚硬是从“宅心仁厚”这四个字中听到了咬牙切齿与呵呵的意思,正在憋笑,就见那少年捕快扛着裹严实了的婉儿走了出来,面不改色。程澍在门口又叮嘱了几句,无非就是“今日之事不可告知他人”,接着就轻轻关上了门,婉儿的啜泣声也越来越小,没多久便消失在夜色里。
闹剧结束,程澍转过身靠在门上,脸上是一片异样的潮红。游稚也感觉到了他俩身体上的异样,那股燥热感实在太过熟悉,他紧张地问168号:“粉肠,你别跟我说那水里……也、有、毒。”
168号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喜悦,答道:“哈哈,你终于反应过来了,没错!那水里被送婉儿过来的人下了春|药,药效是更大、更粗、更强!你俩都喝了,嘿嘿嘿。”
游稚:“……”
程澍似乎也意识到了此刻尴尬的情况,他竭力压着喘息,右手难以克制地在衣领上扯了扯,哑声说道:“这水里被下了灵鬼展势方,此药无色无味,是我大意了,抱歉。”
游稚感觉到身下难以抑制的欲望,同样哑着嗓子说道:“此事与程捕头无关,只是……此药是否有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恶趣味啊哈哈哈!
感恩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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