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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底是怎么了？”娘娘柔下声线，他看得出般现在可以说是非常混乱。照理，白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太过刺激的事情，般的经历里不乏生生死死，血腥恐怖也不是没见过，娘娘实在是想不出，让般如此的，究竟是什么。

“我，”般晃了下头，他也说不清，“这叫我怎么说呢？”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娘娘催促他。“不然，我看你今晚是睡不着了。”

“我今天一直坐在岫后面的车子里，”般闭上眼，他的眼很疼很酸，他不想再睁着了，“我没开车，是坐着别人的车，一直就跟在我自己车的后面，那开车的，是个，是个女人”

娘娘挑下眉，他记得，岫曾经说过，格身边有个奇怪的女人，凯瑟琳。至于怎么奇怪，岫没细说，不过，娘娘记得，岫说起时，她的神情也很奇怪，满是困惑的样子，似乎那个女人有点她想不透的问题。

“那个女人，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说话，”般不想再思索，今天白天的感觉折磨了他一天了，这时说起，他仍然感觉心悸。

开始并没什么感觉，他只关心前面车子上的岫。他知道岫是一个人下来的，虽说这是约定，可是，锥子跟娘娘都没露面，后面也没见他们跟上来的踪迹，这让般心里有些不自在。他不知道那个格倒底有什么企图，而他现在坐在别人的车子上，也没什么安全感，万一岫在前面的车子上出了什么事，那他可是什么忙都帮不上了，他因此而不安。

那开车的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看着他幽幽一笑，开始跟他说话。、

他当然没什么心情应付，应了没两声，就让她冷场了。

女人也不恼，开始哼歌儿。后来，开始吹口哨儿。

般突然听到她吹口哨的曲调时，就被惊住了，她吹的这支曲子，他曾经在一个人的口中听到过，那个人说过，这是她自己作的，而且，她没打算把它传出去，而今天，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这部车里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轻松地吹起，般的心一下子乱了，乱了……

“你听到的是谁的曲子？”娘娘问。

般倏地抬起头，他的眼睁得大大的。

过了半天

他说出了一个名字。

娘娘也愣住了。

般说的是：“文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