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找到(2 / 2)

加入书签

白御风和林克雷听到这话,借着微弱的夜色四周望了望,一览无余的院子果然没人,就连看门的狗都没看到,只在院子靠墙角的地方静静地停泊着一辆白色汽车,在夜色下反射着微白的光。

屋子的大门虚掩着,两人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右边也没人,你们往左边来吧,左边最里的房间。”离传来消息。

“走,去左边。”白御风轻声说了句,毫不犹豫地向左边走,林克雷警惕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往左经过两个房间后找到有灯光的房间,“你们进来吧,这里面有点怪。”离再次道。

听声音,里面并无危险,白御风于是推开那扇门走进去,略显长方形的二十多平米的房间里四周靠墙全是木头架子,架子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屋中亮着灯,却没有看到人的踪迹。

“咦,风你们进来,这儿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被绑起来的女人!哇,这男人好狠!他是要解剖那个女人?”离眼看着那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人手持一把锋利的小刀漫不经心地划开了女人光裸的胸膛,忍不住叫出声来。

白御风一惊,张眼望时,看到这房间之中另有一道门,想必离所说的两个人就是这里面了。他对林克雷递了个眼色,两人戒备着小心扭开了那道门。

“怎么样,是不是不疼?我的技术可好了,在我们医院可是外科的一把手哟。开膛剖肚这样的活我少说也干过上百起了,其实认真说起来呢,人和牲畜还真没多大的不同,一样都有五脏,不过是尺寸大小不同而已。嘿,话说,像你这样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换个人说不定就会中了你的招了,只可惜,你遇上的人是我,倒是便宜我无端得了个送上门来的实验品。哦,对了,你还不肯告诉我,费尽心思想接近我的原因吗?”

两人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线往里张望,却见一张类似于手术台的台面上躺着一个四肢被捆绑着,裸着上身的女人,一个身着医生服的男人正用小刀在女人光洁的上身划了个长长的十字,划痕之长,从胸膛直达肚腹,约有二十公分长,横向一刀是从双乳下十公分宽。那女人手脚被绑着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她身上落刀子,再听到男人无耻的话,她浑身颤抖,死死咬着唇眼中露出痛苦又愤怒的神色来怒瞪着男人,就是不肯回一句话。

男人不以为意地直视女人的眼睛,竟然赞道,“我喜欢你的眼神,太美妙了。你看到没有,你身上流出的血多么浓稠,鲜艳夺目,唔,那味道又是多么的诱人。”那男人低头看着那艳红之色,眼底更添兴奋,舔了舔唇道,“嘿嘿,其实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人了,等我把你的内脏一样一样的取出来,等到把你身上的血放光,再把这妙曼的身体慢慢地肢解开来,把它们一一制成标本,必定美妙无比。”

听着里头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门外的白御风和林克雷饶是胆大也不由得竖起一身的寒毛,林克雷却从男人移动的空隙认出那女人的模样,眼光不由得一凝,用手肘碰了下白御风,嘴形开合,悄然说出三字“章晓净”。

白御风向他做个手势,示意动手,林克雷点头,两人轻轻地把门推开,闪电般跃入室内,白御风恨那男人手段狠毒,下手毫不留情,飞起一脚就把男人踢飞了,男人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出现在家中,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巨力踢得高高飞起“扑通”一声直落到旁边一个装了大半池水的池子里,溅起大片的水花来,他从池中爬起,愤怒地一抹脸上的水珠,正欲开口却又被白御风一把揪住缷了手脚,在他痛呼惨叫之前顺手还缷了他的下巴把他扔到了地上。

男人痛得五官都扭曲了,偏偏又发不出声音来,嘴角还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来。白御风把碍事的男人收拾完后转头看向手术台那边。

林克雷进入屋内顾不得其他,抢到手术台前,看着女人被划出长长的十字伤痕,那里不断地流出殷红的鲜血来。他双手疾点封住附近的穴位,正缓缓流出的鲜血不过一会儿便止住了。见女人身上不再流出血来,他这才松了口气,转头问道,“风,你带了伤药吗?”

“有的,你把药粉倒在伤口上就行了。”白御风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扔了过去。

林克雷一把接住,打开药瓶,依照白御风所说,在十字伤痕上均匀地洒上药粉,不一会,那伤处肉眼可见的开始凝结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把药瓶收好,面上露出复杂之色解开了女人受绑的四肢,又拿过手术台旁堆放的衣物为她遮住身体,沉声问道,“你怎么样?”

女人抬眼,见是他,先是一怔,随后脸上升起古怪的笑意,“呀,你们来了。”那神情那姿态竟像是早有预料,又如主人见到如期而来的客人般的招呼。

林克雷却笑不出来,这只可恶的黑猫,它夺去了章晓净的身体,跑到这么遍远的地方来,差点让人分了尸,现在居然还笑,他冷冷的嘲讽,“你可真有本事啊,糟蹋别人的身体很好玩么。”

黑猫被他指责得一下子收敛了笑,呆呆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发出似哭似笑地声音,“我,我不想的,我没想到半路上计划出了差错。”

林克雷很不想搭理她,但望了一眼软趴趴躺在地上全身湿透面色露出青白之色的男人,还是沉声问,“这人是屋子的主人?之前他是想要解剖你?”即便是亲眼看到,林克雷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章晓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睛立即通红,死死盯着男人的眼中是啮人的恨意,从鼻腔中哼一声,“就是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