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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你不想离,你现在就该干什么干什么,谁都是要上班工作的,没有人有时间天天跟你在这里耗的,刚才肃越在我们面前说了什么你在外面也是听到了,我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说的有些道理你也明白,所以你自己想清楚。”齐母说完,拉上被子直接睡了。
齐巧珊气不过,推门就往出跑,陈月洲及时拉住了她:“我跟你聊聊。”
两人下楼来到医院的一楼大厅,在中央空调的排风口附近找了处长椅坐下。
陈月洲仰头望着天花板,视线有些飘。
他想了很久,问齐巧姗:“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对凌肃越,能原谅吗?”
“怎么可能!我……他给我道歉我都不会原谅的!不可能!”
“那这样吧。”陈月洲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色的一角钱硬币,“我们现在来抓阄。”
“什么……”
“如果是正面,我现在就陪你去找凌肃越,让他和你协议离婚,你说你不想在北川住了,你也别再在那个房子上投资了。”陈月洲道,“但如果是反面,你就不用去,我代替你去问他要离婚协议书,你也用看他那张脸,对吗?”
说着,陈月洲开始丢硬币。
可硬币刚落在手心上的那一瞬间,齐巧姗一抬手,将硬币抓了过去。
“你干什么?”陈月洲看向齐巧姗,视线里中没有一丝意外。
“……”齐巧姗没有说话。
“人在不用做选择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一旦到了不得不做选择的时候,一瞬间就会清楚自己的想法。”陈月洲抓住齐巧姗的手,取出自己的硬币举起,“齐巧姗,其实你内心不想离婚,对吗?”
齐巧姗顿时泪流满面。
“所以告诉我答案吧。”陈月洲问,“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到底想离婚吗?”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劝我离婚吗?这年头,老年人劝和不劝离,年轻人劝分不劝合,你怎么还劝合……”
“一般情况我是劝分的。”陈月洲道,“但是,我觉得,如果换一个角度,离婚好像也……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陈月洲挠了挠头:“我也说不清,我是最近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不对……”
“……”齐巧珊低下头,不说话。
“我假想过,你离婚和不离婚,利弊有哪些。”陈月洲道,“然后我发现,对于你来说,都不好说,所以你可能内心深处也有类似的想法。”
“……”
“凌肃越不够优秀,只是对你尽了社会上规定的丈夫对妻子部分的行为上的责任,但是,这社会上不负责任的男人太多了,全靠同行衬托,反而显得他筷子里面选旗杆,你怕你再婚再遇到一个还不如他的,是吗?”
“……”齐巧珊吸了吸鼻子,她瞅了眼陈月洲,点了点头。
“其次,国内趋向于没有文化的父母还是居多,思想传统死板还是占大的基数,他父母理性而不多事,他家境优渥后台殷实还对你父母友好和善,这些还是靠同行衬托,又是筷子里面选旗杆,对吗?”
齐巧珊再次点了点头。
“而且,你想要在北川立足,却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很难目前在北川立足,这个婚又没那么好离,凌肃越也好像不是真正的出轨,你觉得这个婚姻好像让你不满却又并不是差劲到无法继续……对吗?”陈月洲问,“所以,你虽然对凌肃越不满,可是你又觉得他综合分数还是蛮高的,处于一种很难抉择的程度,对吗?”
齐巧珊这次使劲点了点头,她擦了擦眼泪,断断续续道:“我这个人……不擅长谈恋爱……从小就谈过那么几次……遇到的都是渣男……我姬友说了……我……我这种脸……很容易找到渣男的……因为我长得很像那种相夫教子照顾别人的那种人……我可害怕……我遇到人渣了……
而且……我不想离开北川……可是……可是……我现在每天……真的好累……我要照顾爸爸妈妈……我要照顾我的生活……我真的好怀念……好怀念有凌肃越的日子……”
说着说着,她失声痛哭了起来:“可是……可是……可是我是新时代的女性……我告诉我自己……齐巧珊你是个独立的女性你怎么可以为了这种东西而不想和凌肃越离婚……齐巧珊你这样子和那些为了钱的碧池有什么区别……我的自尊心不允许……可是……我的心又很煎熬……我……我看不起劝和的人……我觉得他们是懦夫……可是劝分的……我又觉得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我怎么办……”
陈月洲拍了拍齐巧珊的肩膀:“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想,很多人都没有选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结婚,其实很多人都选的是自己最需要的那个人结婚,就包括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相亲也是,他们想的已经不是爱情了,而是眼缘对了之后的条件对称。
因为大多数人对自己的认知真的是平凡又卑微,平凡到没有任何强项支撑他们去追求爱情这种奢侈品,卑微到根本不敢去争取爱情这种奢侈品,大家宁愿选择更现实的生活。”
陈月洲走到齐巧珊面前蹲下,抬头看着泣不成声的齐巧珊,声音温柔:“但是,你不能说他们错了。”
他道:“我曾经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像我一样,拿命去拼一些东西,如果这个人没有用性命相拼,我就会认为这个人如果遭遇到任何不幸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我让一个人拿命去拼一些东西的时候,她还是失败了,甚至她的生活没有任何起色……我觉得她很窝囊的同时,我也很堵,我觉得我……我……我没做错什么,可是却产生了做错了事的心情。
然后我忽然就在想,当初我真的逼她拿命相拼是对的吗吗?是不是其实还有别的解决方案?是不是我之前的解决方案,太过于……简单粗暴了?”
陈月洲拉住齐巧珊的手,眉头紧蹙:“所以,齐巧珊,如果不想离婚,你大可以说出来,你考虑的问题是无数人都在考虑的问题,你也没有必要觉得你很丢脸,我们有其他方式,能让你过得更好。”
齐巧珊微微抬起头,哽咽着看向陈月洲,声音小心翼翼的:“我……真的……可以……不……离婚……过得更好吗……”
“对,可以。”陈月洲道,“只要从今往后,你按照我的规划来。”
……
陈月洲的规划分为两步,第一,找到齐母和齐父,要求二老找凌家父母,让齐巧珊进入军qū工作。
齐母对陈月洲的提议很意外:“军qū……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啊?而且巧姗已经奔三十了还是个本科学历,军队收人有年龄和学历限制啊……再说了……还是个语言专业……我怎么觉得文学类本科的文凭是最不值钱的……”
“不是这样子的。”陈月洲道,“我问了下最近这些天在大院里面打篮球的几个年轻军官,他们说了,大院有个行政楼,行政楼的文职区域有一些文员,都不是军队编制出身,而是普通的外聘。”
“这……巧姗的学历应该不够吧?人家至少得是个硕士吧?”齐父有些尴尬。
“齐巧珊现在就任的那家私企,其实她学历也不够。”陈月洲火速从招聘网上调出齐巧珊工作单位的招聘广告,“请看,她的文员岗位,是要211大学汉语言文学和外国语专业起步,她可是双非类大学出身。”
“这……”齐父尴尬了,“为什么一定要让巧姗进入大院里面工作呢……”
齐母摇了摇头:“你说错了,你应该问为什么肃越家里既然愿意给巧珊找外面的工作,为什么不愿意举手之劳把巧姗放在大院里面工作。”
“这不是显得肃越他家里人找关系了吗?”齐父答。
“你觉得大院里那种非军籍的文员为什么会存在?”齐母看向齐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部队上是缺少会外语的文员吗?啊?这不是上上下下总有人家里有点亲戚什么的没地方安排吗?工资不高、工作不显眼、也没什么优待,就是给个差不多的饭吃,大家都开心。”
齐父:“这和在外面工作有区别吗……”
齐母:“当然有区别了,在外面,巧姗就是个关系户安排进来的员工,可是在大院里,人人都知道她是肃越的老婆,我不指望巧姗她能混成什么样,但我求她平平安安的,在大院干总好过在私企干,而且大院是她生活的地方,多结交些不错的人,也对她有好处,万一……万一……”
齐母“万一”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陈月洲笑了下,他知道她“万一”之后的话是什么,他也是做了这个考虑,才会这么计划。
万世事难料,以后齐巧珊和凌肃越真的发生了不可逆的婚变。
至少齐巧珊工作在这个环境内,即使不是军人,她也会对这里的体制轻车熟路,并且认识和结交了这里面很多有用的人,能够在最大程度上帮助她解决问题甚至走出困境,而不会像如今这样迷茫而手足无措。
而且,就算没有军籍,这栋文职楼里非军籍的普通文员也一定有高低职称之分,而这个职称无论高低都好过一辈子在外面的私企做个朝九晚五的小文员。
既然不能忤逆东风,就要学会借东风;既然不能逃离强大,就要学会在强大中寄生。
凌肃越,就是这个东风。
人如果难以在激流勇进中奋勇直上,就算退而求其次,也总得为自己以后怎么提高生活质量做打算。
齐母第二天就去了凌家,她将自己的条件讲出后,凌家二老虽然有点不大情愿,但看到齐母态度如此坚决,也明白对方是因为凌肃越这次的乱来有了警惕,不好拒绝。
第三天,齐巧珊就被安排去文职室就职,早上九点上班,晚上五点下班。
因为大院的办公楼距离家只有一百米的脚程,她早上能够睡到八点醒再收拾出门,随便走两步路就能到工作单位。
而且,这里的工作氛围轻松,大家都知道她是凌肃越的老婆,领导对她温和,同事对她友善,下属对她恭敬。
她的任务就是翻翻英文资料,不懂也没关系,可以找同事一起做,晚一点也没事,因为任务量不大。
等到了下午三点,她就开始敷面膜,收拾收拾东西,和同事们唠唠嗑,五点准时下班回家。
到家后,收拾一下自己洗个澡,再去医院看望父母。
因为有了凌肃越的关系户照料,父母在医院的小日子也过得比较轻松,隔天就出院了。
到了新家,父母二人齐心合力两三下就把房子收拾出了个小家的样子。
于是,她每天下班后又多了个任务,搭个车去父母家逛一逛,吃个晚饭,或者直接住下,跟妈妈聊聊天,反正第二天去上班也来得及。
这小日子,美得她脚指头都在打颤。
而且,凌肃越很乖地把卡还给了她,每个月还多添加了1000元。
齐巧珊也就默默地回了大院的家住,算是用沉默的方式同意了和好。
没过几天,陈月洲祭出了他的第二样规划:给齐巧珊买了一台kindle,里面安装了上百本英语古典书籍和法语书籍,并还买了最新的英语考级手册。
他道:“我记得你是英语专业,辅修过法语,不过毕业了考级都不是很理想,你现在可以没事多看看,争取早点考级。”
齐巧珊一见顿时头大了:“干嘛啊?你要干嘛啊?我现在工作我觉得挺好的,比之前工资高了也比之前轻松,我为什么还要看书啊?”
“你的学历并没有资格坐你现在的位置啊。”陈月洲答。
“那又怎么了?”齐巧珊不满地瞧着陈月洲,“我同事赵晓敏,听说是个专科呢,她都不急,我为什么着急啊?我们大学虽然是双非大学,可是我们学校是一本呢,录取分也是550以上呢!”
“你总得为你未来考虑。”陈月洲道,“你要借凌肃越的东风,你也得有借东风的能力,就是你首先要自身不断地提升,否则凌肃越的东风再强,你要么乘不上,要么风太强会将你卷得支离破碎……”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齐巧珊直截了当地拒绝了陈月洲,前不久为了父母而独立奋斗拼搏的精神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如今的她只想沉浸在每天咸鱼一般悠闲的生活里,“我觉得现在挺好,我不需要借什么东风,你不要再多管闲事,把你的书拿回去。”
说完她还补充了句:“哦还有,你把你东西拿走吧,诗三人都走了,仓库我也想正儿八经放些东西了,如果你暂时没地方去我给你找个地方先住着。”
“……”陈月洲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这个齐巧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也怪他,这本来是个让齐巧珊看透凌肃越学会做人的好机会,可自己偏偏想走不离婚的路线,替凌肃越洗地白得太严重了。
他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知道诗三和凌肃越到底是何种关系的人,可是他却完完全全地隐瞒了事实,把凌肃越对诗三所做的一切改成了一个普通男子对心中白月光的怀念。
他这么做,到底真的对吗?
【宿主,你是不是最近有点丧心病狂啊?】478翻了翻任务对象的资料,【凌肃越目前获得了400分,齐巧珊目前获得了200分,你确定你要继续走这个路线,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一个人一旦出轨一次,就会想要出轨无数次”吗?】
“我知道。”陈月洲答。
人的天性里面都有追求刺激的本性,挑战伦理——也算是这个范畴之内。
所以很多人都幻想过自己被强bào时候的场景,德国骨科这样禁忌的题材受不少人追捧,NTR、huàn妻、换夫或者露天py这样的重口味逐渐被越来越多的人喜欢……
但是,想象归想象,大多数人还是能够管得住自己,不会真的去那么做。
可是一旦一做,体验到了罪恶与快感交织的疯狂,底线破了的同时,以后也就再也没什么底线了。
【那你还?】
陈月洲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没说话。
……
半个月后,齐巧珊怀孕了。
而陈月洲,一直徘徊在各个大专院校附近,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在齐巧珊怀孕第八个月的时候,陈月洲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是个女孩子,叫阑雅,北川外国语大学日文专业大三,家境贫寒,从西部一个小城市前来北川读书……关键点是,她的样貌,和诗三神似。
陈月洲大方地和阑雅做朋友,请她吃饭,并在凌肃越休假回家的某个周末,送那个女生了一套漂亮的洛丽塔裙子,让她站在大院外等他。
凌肃越在看到阑雅的瞬间,停下了脚步,视线僵直,难以挪开。
七个月前,他终于走出了失去诗三的痛苦,思绪变得冷静下来,便开始细细琢磨着,怎么样才能阻止诗三去国外读书。
诗三在上海要待三个月,这段期间,他一定有办法拦截诗三。
思来想去,他想到的方法是:让诗三的成绩或者作风严重不合格,以至于诗三无法出国。
于是,他做了大动作,查出诗三和苏夏娅的开房记录,找了苏夏娅的父亲,用的是苏夏娅父亲的名义将开房记录提交给了负责这次交换的对外负责人。
可是,所有证据都提交上去了,诗三的公派名额还是迟迟不肯撤销。
他不明白,于是找了无数关系户前去打探具体情况,结果得知:诗三正在和苏格烽交往。
听到这个名字,他绝望了。
苏格烽是苏日程的二儿子,而苏日程的位阶,在自己奋斗一生都可能都够不到的高度。
诗三在封闭的期间和她一起培训的都是高干弟子,她一定料定了自己会做黑手,所以选了自己绝对打不倒的人的儿子做为庇护所。
不求关系长久,但求保她到彻底出国。
凌肃越这次意识到,他是彻底没戏。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彻底失去诗三,他每天都活在懊恼和后悔之中,直到阑雅的出现。
这个女孩子和诗三不一样,她比诗三听话和识时务多了,每天就像个小妹妹似的黏着他。
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和诗三在一起,仿佛时光又回到了少年时的那片远离喧嚣的世外桃源。
可是,凌肃越沉迷的是阑雅相貌所带来的归属感,而不是阑雅的女色,在久别重逢的熟悉感过后,阑雅终归只是阑雅,永远代替不了诗三。
而齐巧珊也不是傻子,她对凌肃越的异常表现很敏感,于是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发现了阑雅。
看着这个女孩子和诗三相似的脸蛋,齐巧珊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但是碍于即将生产的肚子,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才好,只能预备着在生产过后的月子里,抓着凌肃越,哪怕撕破脸不要这份工作了,这次也要和他彻底离婚。
可就在这时,领导忽然给她来了消息,据说某大佬的侄子想转去做公务员,就给了他们部门集体优待掩人耳目:如果她能在一年内通过公务员考试,就有机会直接被调去被传是的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到了那里直接从副科级做起。
领导还说了,只要凌肃越能步步高升,将来她提拔的机会也很多,让她抓紧时间自我提升。
那一瞬间,齐巧珊忽然迷茫了。
明明因为凌肃越的**出轨这些日子她胸口憋闷,可是如今躺在床上坐月子的她却丝毫没有想和凌肃越吵架的意思。
她看着公婆请来的保姆抱着嘤嘤哭泣的两个女儿喂奶时焦急的模样,看着床头柜上爸妈送来的各式各样的水果,看着干净整洁且装饰简单而不失格调的卧室……她忽然产生了一个她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婚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人类一开始出现婚姻的目的就不是“相爱”这种高级的理由,那么时至今日,为什么婚姻要和爱情混为一谈?
爱情虚幻而缥缈,时间冷酷而无情。
为什么要在婚姻里期待冷酷无情的虚幻缥缈?
如果把婚姻和爱情从一开始就不要做为捆绑定格在自己的大脑里,结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那反过来想:我们从小到大,学习是为了什么?工作是为了什么?吃好吃的东西、看好看的电影是为了什么?我们做过的所有事情是为了什么?
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自身能获得活着的幸福感。
那么时至今日,我们还会选择结婚的目的是什么?当然也是为了获得幸福感。
它的本质和我们读书学习工作是一样的,只要我们从中获得了幸福感,无论这个幸福感来源于什么,都是婚姻的成功,不是吗?
她从抽屉里拿出陈月洲送她的那只kindle,静静地打开,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古典外文书籍,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第一次,她好像理解了陈月洲的用意。
也是第一次,她忽然好想逼自己把书本的内容看进去。
还是第一次,她在对公知认识中的婚姻绝望的同时,对婚姻燃起了另一种全新的认识。
……
于是,产褥期结束后,她找到了凌肃越,先是和他为了阑雅大吵了一架,然后道:“我这边最近在调人,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我应该年底能过考试,你给想办法把名额弄给我。”
为了表示对妻子的歉意,向来不愿意搅合进升职找关系户这种行当中的凌肃越迫不得已点头:“小事,我帮你拿下名额,别生气了好吗?”
齐巧珊白了眼凌肃越:“没有下次。”
凌肃越信誓旦旦地点头:“我只是以为那是诗三,她勾引我,我就……我也发现了,世界上没人能代替诗三,她都很俗,我也知道我做了一个白日梦,原谅我……”
齐巧珊听着凌肃越的话,心还是疼的,但是脸上已经没了表情:“她勾引你?那你可真是厉害了,别人勾引就上套,我什么时候被人勾引的话你是不是也同意啊?”
凌肃越又到了几次歉,两人不欢而散。
不久后,齐巧珊进入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工作,她第一次理解了陈月洲那句“既然不能忤逆东风,就要学会借东风”这句话的意思。
在任务长达近一年半之后,齐巧珊的巅峰值刷了1200分,距离刷爆只差200分。
而这个时候,陈月洲提交了任务,获得了B级成绩。
他有些意外:“按照这个分数比例来算,我应该是个至少A的成绩啊?”
【宿主,你想知道原因吗?】478问,【你既然知道了赵韩洋梓的结果,你就不想知道齐巧珊的结果吗?】
“她?我能看到她的结果?”陈月洲惊了,“她的结果怎么看?”
【系统这边因为你跨级完成了大师级任务,并且做出了比较另类的答案,所以选择破例让你观看在某条世界线中齐巧珊的人生结局。】478道,【宿主,你想看吗?】
478说完,不等陈月洲点头,直接将那条世界线灌入他的意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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