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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五章 扑朔死案终告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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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逆对上官博如此的话早就耳厚无比,装作没有听见,也许是早就习惯了,他自顾道:“那个女人死后,秦正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杀那女人时动了些真气,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对于秦正,我仍旧要有十足的把握才敢与他正面冲突。我刚好利用这段时间查找假冒天罗名义杀我庄人的那个杀手,此时我已经发现,燕家已经设下大障,燕四竟然真的用了这个邪物,为了这一院子的人,喂养了离铃来除我等威胁。离铃果然名不虚传,我一靠近那院子就无法拔力,我无法明抢,更不能暗夺,只能再回转去找秦正,他与燕家甚为交深,或许会有对策。我去找了秦正,他不仅早已猜到了我此行的目的,还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才知道那离铃是燕四托他保管,必要之时挂在燕宅护其平安的!这个眼高于顶的秦正,有什么资格再像当年那般高高在上?!我们正式撕破了脸,斗了几招,两败俱伤,但他不敌先走,已然不是我的对手。”他平淡的脸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却又藏得那样卑微,像是担心过于夸张的自负是为自已招来不幸。

邪恶?离铃不是邪物,那是我爹用来保护我们费尽的心血!原来离铃出自秦正,我一直以为是燕错送来的。

上官博的眉皱了皱,紧抿的双扣,轻闭的双眼微微颤抖,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

“我本想再追出去,但他已被人救走,我才知道,孟五也来了。”

上官博冷冷着他:“若是他不来,怕是我上官家的血脉都要断在你手上——你真是胆子比天大!”

那日赵逆追着秦正出了雾坡,恰逢上官衍在迷失在雾中,差点就中了赵逆的暗招,当时带出他的正是孟无。

赵逆无动于衷地低垂着脸,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我离了雾坡后,知道孟无跟你都已经查觉到了这里的变化,孟五与秦正已经会合,假以时日你也一定会收到消息,那时候我绝无再可能拿到珠子——我只能抢占先机,拿到珠子才能反败为胜!想要进燕庄,就必须先解去离铃的困力,燕飞身边高手如云,最容易得到的燕家血脉只有那个小杂种!”

“取之血,解之咒。所以像你这样无后之人也挺轻松自在,至少不用担心年少时犯的错,会还报在自己后人身上。燕四最大的错,就是招了你这只白眼狼。”上官博咬了咬细白的牙。

看来赵逆当年的加入,完全是因为我爹的缘故。赵逆并不是不感恩我爹,我回想起他在院中对我说的话,他与爹的故交,他因爹对他所做所为的视而不见而怀有的怨恨,这一切,不就证明了他也是关心在乎我爹的么?为什么他不承认呢?

“但我没想到我竟又失手,那小杂种受了燕四一些本事,没那么简单,后来又有别人在旁暗祝,我已经打草惊蛇,只能先退求保。我又启出了一个安插在这里的探子,他刚好是个医师,可以助我疗伤,衙门及绣庄的人正风声水起的在查那个女人被杀的事情,小杂种又受袭重伤,我只有一边疗伤,一边等风声淡去——但很快的,黄善柔与你夫人一起来了这里,他们两人从不离开帝都,此番这么凑巧,一定是你的布署。”

赵逆果然很多疑。

上官博似乎也是这么觉得,戏谑地盯着他,他也看着上官博,眼中带着些惧怕,又带着些兴奋,这似乎也是他一直隐然期待的——

期待与这一直不可一世的上官博斗法,期待着这场酝酿二十余年的翻身对战。

“哼!你若不动我上官家的人,我也不愿意抽手跟你这股黑缠成一团,惹得自己一身臊——我已经让孟五秦六离开这里,黄善柔与云儿的确是来祭祖探亲,我看你是脑子里装得臭水太多,熏得谁都是脏的!”

上官博显然很护短,一说起这事马上就动怒,他一动怒,就会运气,他一动气,就会影响赵逆体内的木针,赵逆的肩头又开始流血,但他已经麻木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感到一股能量在流动,一股起死回生的药力突然在山的方向出现,转瞬即逝。探子说那山中有座猎屋,归镇上一名猎女所有。我暗自查了这猎女,曾看到她身上背着一张弓——”

上官博转头看着宋令箭,看她身上的弓。

“那股能量的确是在那山屋出现过,我模了这猎女的样子,好方便出入,那只弓就倚在山屋之中,我越看越觉得眼熟,想拿来研究一下,却碰上了这个怪物与小杂种上山,还大打出手,被这猎女撞了正着,我的蝉丝脸被她撕破,但却都没有出手——”

宋令箭为什么没有出手?韩三笑也一直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但赵逆也不知道,他只是说,两人没有出手,他不想再多事端便走了。

我心痒得要命,为什么宋令箭要放过他呢?

“然后我易容成了黑俊,他是燕四的故友,绣庄的人一直挺照顾他,我明抢暗夺都得不到珠子,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我先进了旁边小院的房间,只是想晃一下而已,但却碰上了燕飞,她看到我显得很惊讶,我知道她已经查觉到我的异常,要是她随意与身边的谁说起这件事,很快我就会露馅,我一急,只想弄晕她,没想到她大声要叫,我——我一时情急才错下重手伤她——我无心的——”

为什么?为什么赵逆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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