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章(2 / 2)
前几日朝廷大军逼近的四伏危机,明明有一触即发之势,昨晚竟然神奇撤退了,所以他们赶紧来请示王爷。
白于飞嘿嘿笑着:“你们真有眼光,本公子无比乐意把话传给那个家伙,真的,啊,高越在那,”声音高扬,手一指,“你们找他。”
两人顺着他指的方向齐齐看去。孟高越不明所以地站在那里,挠挠脑壳:我来自哪里?要到哪里去?又发生了什么?
两人再看白于飞时,他已经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一点风度都没有。
哗啦啦.......
清澈温热的水,被婢女提着一桶一桶地倒入浴桶里,腾起一片袅袅雾气。
离人被下了令不许乱动,任由这个给她下令的霸道男人将她双手从被窝里捞出,细心地拆掉裹着手指的白布,不让她感到一丝疼。
手指外伤口基本愈合,与她后背一样,只是内伤还需一段时日。
十指的白布完全拆掉之后,秦言墨看着十分满意,这样的伤口确实可以碰水了,刚好已过了三日。
婢女备好浴水,纷纷退出,关紧了门。
咦?婢女们怎么都走了?都走了,谁来帮她洗澡?她的手尚无法乱动。离人这念头刚起,盖着的被子被掀开了,秦言墨将她抱起。
他似乎看透她心思,低头凑近她耳朵,“你以为这几日是谁给你擦身上药?”
“啊?”离人睁大眼睛。“你......我......”
无意低头,才发现她全身穿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里面春光若隐若现。
秦言墨挑逗似得,勾了一抹笑,低语:“本王为何不让于飞进来看你?你现在可知原因了?”
离人羞涩地恨不得自挖双目,连忙埋头他胸口,脸红的似乎发了烧。
但是接下来......
又听他说:“你的身子,本王哪处没见过?”她将头埋得更紧了。
“反正以前你也将本王的身子看了,这很公平。”
“你、你怎能这样?”在张介生前辈小医馆那次明明是意外!
“嗯?本王怎样?”
“你真坏!”
秦言墨轻轻笑了,抱着她往浴桶走去。温柔地将她放进浴桶里,才着手去给她解衣。
离人咬唇闭眼,胸口起伏不停,紧张地连呼吸都乱了节奏。轻纱似乎三两下就被他解下,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就无障碍地被温水包裹。
可,解完衣之后,四周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久久不见他有动作,只闻到两人的呼吸声。
她奇怪,连忙睁开了眼。
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着寸缕的身子曲线玲珑,包裹在清澈水中越发迷人,滑嫩的肌肤勾勒出一片旖旎春光。哪怕伤痕处也具有别样魅惑,起起伏伏的胸前处,两处高耸更是添了一份遐想,还有身下那一片黑绒毛处......
他喉结滚动了下,从来没想到裹在水中的身子会这么美。
“不许看。”离人的脸越发涨红,咬牙抬手想遮住胸前春光。被秦言墨伸手制止,“不要乱动弄疼自己。”在她的眼睛额头各轻啄了下,“若是本王不看,又如何帮你擦伤。”情不自禁赞道,“知不知道,真的很美。”
离人更加窘迫了,脑子空白下,胡乱说道:“那你不许乱动!”
“嗯,本王会规矩地动。”
离人没辙,这人根本是在耍无赖,简直厚颜无耻,奈何她是伤弱,只能由他摆布。
他无所阻挡地拭擦着她身子每一处,或许生怕将她弄痛了,他的动作温柔细致无比。
帮她洗干净身子,又擦干,才将她抱回床上,他又开始给她擦药。
他一直绷着不说话,似乎在隐忍什么。
药有一股青草香,很好闻。若换做以前,她一定会追问谁给她看的伤,药有什么名堂,并且努力猜出其中成分。只是现在,她一直赤.裸.裸地摊在他面前,脑子已成浆糊。
不过想到他这几日这么耐心细致地照顾她,心里又有一股很甜很甜的微妙感。
上完药之后,他这次给她穿上了素色的睡袍,不再是令人脸红的轻纱薄衣。她一直红红的脸才淡了下来,同时也感觉到了他松了口气。
其实,她懂医,明白他这么做是一片苦心。她后背伤势严重,若衣物压到伤口,会加重伤情。轻纱轻若无物,不粘伤口,昏迷那几日确实最适合穿,就是真的好难为情。
婢女捏好了时辰似得,她刚穿好衣,就送药进来了,放在桌上又退下了。
他将她半扶起,背靠着堆高的软枕,才开始一勺一勺地喂她喝药。
离人浆糊的脑袋已经恢复清明,喝着药,脑中蹦出一个疑问,“夜,我昏迷那几日是怎样喝药的?”重昏迷之人,进药是极其困难的,有次她给一个村民看病,好几个人协力才将药给他灌了进去。
秦言墨顿了手,眯起了眼,“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为何?那我想知道呢?”离人哪想那么多,不依不饶。
秦言墨唇角凝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眸光深深:“你真想知道?”
离人轻快点头,“嗯。”
“这可是你想要的。”
他嘴角的笑更加扬了些,忽而端起药碗含了一口,离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躯已压来,一有力的臂膀揽住她,唇覆上了她的唇,将药灌进她嘴里。
离人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脑子,又是一轰,她后悔了,她不应该问这个问题。脸不自觉地又开始烫了。
原来,他都这么喂她药......
她快速咽下从他嘴里传送过来的药汁,是什么味道她都感觉不出来了。只感觉到他的呼吸炽烈地喷在她脸上,她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
他情不自禁吻她,他的吻跟呼吸一样炽烈,离人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他突然就中断了,艰难地移开些唇,待粗重的呼吸平稳了些,他嘶哑开口,带着丝狭弄:“还想要吗?”
“不、不要了。”离人低眸,不敢对上他灼灼的眼。
他抿笑,松开她,“药快凉了,认真喝完。”
离人嘀咕,到底是谁不正经嘛?可惜她的手还没好,要不她一口气喝完。
晚上入睡前,离人瞪着安然睡在她身旁的秦言墨。秦言墨无动于衷,理所当然,他道:“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本王将你的身子看了,还与你同床共枕,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难道你还想逃?你也逃不掉!”
离人不理这个霸道的男人,头转到一边去不看他。
但被秦言墨掰了回来,又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呢喃:“听话,不要置气了,好好睡罢。”
离人睡得并不安分,快痊愈的伤口有些痒,一直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动来动去。一个极度隐忍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离儿,你再不安静,本王怕忍不住要了你。”对她,他已经忍了好久好久了......
吓得离人再也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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