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2 / 2)
“云菲扬真的像电视上那样漂亮吗?”朱竺好奇。
“比电视上还漂亮。”虽然是对手,但钟玲也不得不承认,云菲扬真的好看,不但好看还特别有气质。
“天哪,比电视上还好看?”朱竺惊叹,钟玲都能想象到她瞪圆眼睛的样子,“那不是和明星一样漂亮了吗?一个顶尖运动员和明星一样美,这个世界还有天理吗?”
“呜呜呜,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不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愿意替她承受这一切的!”朱竺呜呜地假哭着。
“呵呵呵,”知道朱竺假哭,钟玲忍不住笑。朱竺就是这么可爱,爱演得很。
钟玲也不催朱竺,就耐心地等着她演完。
可是朱竺一直不停,呜呜的声音不但没停,还变大了,不但呜呜地,还抽泣着,听着特别伤心。
钟玲疑惑,朱竺这是怎么了?以前她都是演一会儿就收的,今天怎么越演越投入了?
“猪猪,你不会是真的在哭吧?”钟玲开玩笑道。
“就是真的哭,”钟玲一问,朱竺也不瞒着了,她本来是假哭的,但演着演着就成真的了,“玲玲我好难过,”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钟玲紧张得心都揪起来了,她连声追问,“猪猪,快告诉我你怎么了,为什么难过。”
“也没什么事,就是,”朱竺不好意思,“就是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说到这儿,朱竺又哭起来:“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你看你都打上联赛了,我还什么都不是,每天写作业写到十一二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写,也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
“我好羡慕你,来到南江就是为了打球,然后就一直打球,球打得越来越好,然后就进了省队,然后就打上联赛,玲玲,你一直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而我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朱竺越说越难过,“我都高一了,听人家说高中过得可快了,会不会我直到高中毕业,甚至大学毕业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自己到底能做什么。”
“每天课都排的满满的,放假也要补课,像个陀螺似的不停地转,我转得头晕眼花的,爸妈和老师还嫌转得慢,有时我都想干脆不转了。”朱竺心情低落,声音疲倦。
钟玲心疼又内疚。
朱竺一直都是乐观开朗的,每天都笑呵呵的,像个开心果似的,带给朋友家人快乐和温暖,尤其是对钟玲而言,朱竺更是心底最温暖的源泉。
但是原来朱竺心里也有这么多疲倦,也有负面能量,她也需要别人的肯定和鼓励,而自己一直汲取着朱竺的温暖和明亮,却没有关心她的烦恼和疲惫。
“其实我还羡慕你呢,”钟玲说,“你看你长得又可爱学习又好,又有爸妈疼爱,天天都能和爸妈见面,我呢,一年才能回一次家,现在我爸妈都和我不亲了,”
钟玲没有撒谎,现在她和爸妈的确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刚离家的时候,她每天都很想他们,但是想也没用,也不能见到他们。
为了独立,只好压抑着那份想念,慢慢地她习惯了没有父母呵护的生活,慢慢地习惯了什么事都靠一个人。
也许爸妈也一天天习惯了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习惯了她一年回一次家,回家也只能待五六天,然后又要离开。
在这一年年的习惯中,钟玲和爸妈对彼此的依赖被稀释了,逐渐地他们变得不那么需要对方了,她们成功地适应了新的相处方式,虽然也会遗憾不能陪伴对方更多,但的确适应了没有对方的生活。
可是仔细一想,心里又怎能没有遗憾,怎会不觉心酸?
朱竺也想到了,她忍不住安慰:“玲玲”
钟玲本来是安慰朱竺,但说着也进入了角色:“还有啊,猪猪,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只是打球比你好一点,别的哪样有你好,”
钟玲想到刚才的糗事,脸还臊得慌,“你知道吗,刚才我还闹了个大笑话。”
“什么笑话?”朱竺好奇又担心。
钟玲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哈哈哈,太搞笑了,”朱竺笑得前仰后伏,“玲玲你太有才了,笑死我了!”
“这还有才啊,丢死人了。”朱竺笑了,钟玲很开心,也跟着笑。
“猪猪你看,你学习比我好,比我会说话,要是让你说,你肯定不会说错的。”想到朱竺著名的小甜嘴,钟玲笑着说,“你这张嘴真是三寸不烂之舌,谁也说不过你。”
“玲玲”朱竺大叫一声。
“怎么了?”钟玲吓一跳。
朱竺的声音很兴奋:“玲玲,我知道以后我要做什么了!”
“太好了!万岁!”朱竺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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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笑死人不偿命的嘴瓢经历
独子笛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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