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2 / 2)
他们还没圆房,哪来的孩子,圆房这事最起码要水到渠成才行啊!娶妻却只能是盖着被子睡觉,哪个男人应该都不会愿意,还有孩子,孩子。
越想,她脸色越凝重,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卫景书他是不是也想,也会纳妾?
送元淳静出府时,叶婳祎的心还有些恍惚,徐嬷嬷是高兴的要命,不过没表露在面上,临走时恭敬对叶婳祎施礼,不忘在补一句,将离间两人的刺,深扎几分。
“今日的话,夫人且在细细想想,卫侍郎是礼部侍郎,对这些怕是司空见惯,想必也觉得,纳妾是在平凡不过之事,与其等他开口,不如夫人帮忙张罗,得了贤名,还能让卫侍郎记您的好。”
“这话我记下了,公主在等你,嬷嬷还是快些。”
叶婳祎心里乱糟糟,实在懒着在同她搭话,对着元淳静行了礼,转身回了卫府。
夜幕降临,卫景书坐在书房内,执笔不停写写画画,春闱将至,叶婳祎知道他很忙。
卫景书抬笔沾了沾墨汁,瞧见一旁心不在焉,慢悠悠磨墨的人,她是个藏不住心思的。
“今日徐嬷嬷同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她同我说话了?你....你听见了?”
卫景书手上笔再动起来:“没有。”
他写下一个字,顿住,见她没回自己,放下笔,双手交握,表情颇严肃。
“她同你说什么?”
叶婳祎握紧手中墨条,内心挣扎,徐嬷嬷那些话,在她脑中嗡嗡响了一天,吵得她头疼不已。
“给....给你....你纳妾。”
屋内静的出奇,卫景书那一声沉沉呼吸,听着震耳欲聋,压抑的要命,叶婳祎紧张,后悔说出这话。
“你想我纳妾?”
“你若想,便纳。”
她说这话语气委屈,带些怒意,他若执意纳妾,她不愿又有何法?元安律法虽对女子宽容大度许多,但到底还是夫为天。
“婳祎,你可知我阿耶为何会贪恋权利银钱,最后凄惨死在充军路上。”
卫景书出口压抑。
叶婳祎疑惑摇头,她那时还小,不懂,只知道卫叔那样做不对。
“因为姨娘挑唆引诱,阿耶娶了妾室,我就再没见阿娘笑过,有的只是咸涩眼泪。”
卫景书起身,背对着叶婳祎,双手死死攥紧,那是他不愿提及,不愿碰触的伤疤,也是他一生无法释怀的,自小,阿耶便是他心中英雄,和叶叔一起,守卫边疆,守卫一方百姓安危。
曾经他也想如此,守着荆川,守着她,望着茫茫黄沙,平淡过完一生,只是阿耶落魄下场,元安对武将轻视,母亲临终前逼他立誓,绝不从武为官,所以他给自己四年时间,去军营历练,了却心中真实所求,结束了,便回了荆川考取功名。
握剑的手,从此只能握笔,虽遗憾,却无奈。
“阿娘临终前,我立誓,今生,绝不纳妾。”
“卫景书,我....。”
“夜深了,早些睡。”
卫景书整理好桌上书本,快步出了屋子,叶婳祎站在原地,听到他在屋外吩咐初十把客房收拾出来。
她揪紧胸口,那里痛的撕心裂肺,眼泪毫无预兆大颗滑落,以前她哭时,明明会眼眶酸胀刺痛,眼泪才会慢慢留下,今日为何会毫无预兆?
因为悲伤,心疼来势汹汹,让她无从反应,这是他们成婚,第一次分房睡。
客房火烛,那夜一直燃到寅时,卫景书一夜未睡,穿好官服上朝,出门前,目光幽沉,深深看了眼北院,才迈步走向大门。
临近春闱,礼部事情最繁多,事事都要细细推敲好几遍,才可定下。
卫景书用过午饭,从光禄寺回来,路上刚巧碰到徐嬷嬷,真是想什么,什么就来。
但有些人就胆战心惊了,毕竟上回自己被这卫侍郎气的,一句反驳话都说不出。
“徐嬷嬷!”
“老奴见过卫侍郎。”
卫景书冷哼讥笑:“一只凉山玉的镯子,就收买了徐嬷嬷的心,不知卫某出多少银钱,也能让您帮着去盛雪那边,说几句离间的话。”
徐嬷嬷身子一颤,脚下忍不住后退,他....他怎么看出她同盛家娘子.....,不可能,她去盛府,根本就没人知道,他在使诈。
她挺直后背,双手交握,昂着头,强壮镇定:“老奴不懂卫侍郎此话何意?”
“不懂?您是这宫里资历最老的嬷嬷,见多了前朝后宫的手段,揣着明白装糊涂,在我这不好使。”
卫景书淡淡一笑,转身直视徐嬷嬷,明明那目光平淡无波的,却能把徐嬷嬷吓得抖个不停。
“凉山玉,产自庆南国凉山,庆南陛下每逢来元安朝拜,都会进贡些,盛将军此前驻守边疆刚巧同庆南交界,听闻班师回朝时,得了几件凉山玉。”
“不....不是,这是公主赏我的。”
“赏你?”卫景书的笑不在儒雅,带起嘲讽“您也是宫中老人,进贡的东西,赏赐给奴才,您觉得公主会不顾礼数,做出下属国脸面的事?所以您手上的凉山玉自然不难猜出出处。”
徐嬷嬷听着耳边冷言冷语,惊得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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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沐曦第一次见白泽,停尸房,诈尸现场。
他救了他,身为颜狗的姜沐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扑倒他,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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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脸疼!
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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