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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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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赳瞪他:“疼得爬不上床,哪里会没什么事?”

方敬林不管两人分歧,他放下医药箱:“先检查吧。”

温赳站在一旁,看着方敬林的动作。

最先检查的是后腰,羌近酒背过身去,捞起睡衣前,他淡淡地道:“赳赳,你不要站在我身后,到这边来。”

“为什么?”温赳不解。

“怕你看见心疼。”羌近酒顿了顿,思量着如何当着温赳的面,把自己的的意思传达给方医生。

“我要是不看一看,会多想,估计会更心疼。”

温赳想,自己就要看着,同医生一起检查他的伤势,为此她不惜说肉麻的话。

“哦,你想看就看吧。”

羌近酒似乎毫不在意,他慢悠悠地道:“方医生,除了后腰,尾椎那也疼,要不我把裤子脱了吧。”

方敬林一愣,羌总何许人也,他不是练过跆拳道吗,一般摔打受伤不是个事,这会忽然一改之前没什么事的说法,直接点明自己疼。

他眼睛一亮,有情况!

同样觉得有情况的还有温赳,听闻羌近酒要脱裤子,她哪里还好意思站在那看对方的光屁屁。

“竟然这么严重,你都还瞒着不说。”她一边指责羌近酒,一边很自然地走到对方面前。

羌近酒伸手拉住眼前的人,安慰道:“没事,我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的,不会有大事,顶多休息几天就好。”

这话,明着是安慰温赳,其实是说给方敬林听的。

方敬林看着传闻很疼,其实没什么大碍的后腰,耳边听着羌总哄人的话,心中了然,这是要自己配合他呢!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个自然。

甚至为了防止温赳跑过来发现不对之处,他检查得飞快。

“尾椎没什么事,休养一下就好。”方敬林一字一句,开始说检查结果,他觉得,对面来人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神里,都饱含希望。

倒是默契!

眼神扫过羌近酒,随后又看向问句,他继续道:“只是这个腰,确实扭到了,我开点药,勤快搓揉,休息个七八天也就无大碍了。”

到此,羌近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已想好,明天就给方敬林加工资。

温赳听闻这话,不自觉低头,内心有些羞愧,自己真把羌近酒给踢伤了,还怀疑他,真是罪过啊。

想到此,她又抬头:“方医生,这期间需要注意什么?”

方敬林摸了摸下巴,不惜骗人,羌总的意思估计是想多与温小姐亲近,作为私人医生,对于二人的关系他多少知道点。

“这期间,腰部不宜有大幅度动作,避免再次受伤。另外,晚上睡觉要当心,别再摔下床或者磕着碰着了……”

“好,谢谢方医生。”温赳连连答应。

方敬林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起身离去,行至门边又回头,他语重心长道:“羌总,腰伤可不是小事,关系到日后□□,别又像以往那样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不等羌近酒出声,温赳已经代为答应:“方医生放心,这回我监督。”

温赳心想,这件事是自己惹出来的,当然得由她来监督照顾,更何况,妈还在医院呢,羌近酒没人管着,肯定得上天。

这么一想,温赳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不轻。

凌晨以后,安静的卧室里,羌近酒趴在床上,大爷一般享受着温赳的按摩服务。

他心底除了疼惜温赳辛苦,其余全是愉悦,甚至在柔弱无骨的小手的搓揉下,开始心猿意马……

当心失控,羌近酒主动喊停,“赳赳,就到这吧,我感觉好多了。”

温赳看着掌心下的的劲腰,除了自己大力搓揉留下的红,之前并无受伤的痕迹,有一刻她是怀疑过的,不过转瞬又自我否定。

毕竟很多伤是看不见的。

而且,一件事怀疑一次就够了,得到验证后,还不知悔改再去怀疑那就过分了。

“好,那我明天再给你搓揉。”

话落,她直起身,快速收拾整理好一应药物,随后又扶着羌近酒翻身,动作细致,是她面对任何男性都没有过的温柔。

羌近酒嘴角的笑意没有停过,“赳赳,你不用担心,更不用自责,真的没事,说不定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我也希望如此。”

温赳也躺了下来,小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折腾到深夜,她真的累了。

熄灭的灯,一分为二的床,事情落定,本该各自睡眠。

可惜,晚上得了不少甜头的男人无心睡眠。

黑暗里,他慢慢挪动身体,改平躺为侧卧,只想看着对面的姑娘,将她记在眼里,刻在心里。

温赳察觉到枕边人的动静,低声询问,“怎么了,疼得睡不着?”

羌近酒同样轻声软语:“不是疼,就是睡不着。赳赳,你陪我说会话吧,好不好?”

温赳何时见过如此可怜巴巴,像一个孩子讨要糖果一样的羌近酒。

受伤果然让人脆弱,她如此想着,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问:“好啊,你想说什么?”

羌近酒其实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想到被扔在一边的布偶,他开口,“赳赳,这个布偶你这么喜欢,是不是有来历?”

“嗯,十岁的时候,爸爸送的生日礼物。”

温赳回想着当时场景,忽然感到奇怪,这些只是原主的记忆,可回想起来就如同自己经历过的一样。

这个布偶奇特之处在于,那句歌词“天青色等烟雨,而我正在等你”与之前自己的手机铃声一样。当然,她很喜欢。

“原来如此,难怪里面的歌是那么久之前的。”羌近酒忽然对自己生出些无奈,干巴巴的话,他意识到自己不怎么会聊天。

“是啊,当年这首歌正流行,对了后面那句,爸比,你回来啦,还是专属定制呢。”

温赳轻轻笑着,心里感叹,温闻是个好丈夫,也是个好父亲,他总是笑说自己有三朵花,妈咪、温扬、温赳,当宝贝一样宠着,以至于家里的三朵花都黏他,都希望他下班后早点回来。

专属定制这么一句话,明白了其中透露的意思,羌近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看不出来,你还会黏人。”

温赳困意上涌,这些亲昵的小动作她没放在心上,只是反驳道:“小时候啊,谁还没个黏人的时候。”

“长大了也可以黏人。”羌近酒顿了顿,出口的话似邀请,也似允诺:“以后我宠着你,你可以黏着我。”

可惜,温赳并未放在心上,因为此刻的她,虽然聊着天,但眼睛已经渐渐闭上,睡着前她颇为嫌弃地咕哝道:“妈宠着我,才不要你。”

羌近酒愣住,这?难道要想把老婆撩到手,还要把妈比下去不成?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确定对面的姑娘睡着后,他才往左边挪了挪,随后长臂一伸将温赳搂进怀里。

羌近酒想:睡不着有老婆可以抱,也挺好的。

这可是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愉快体验。

太开心,以至于一个多小时后,他还会没有睡着,搂着怀里的人,羌近酒不免想到上次温赳醉酒的情形,自己被折腾得整晚未睡,事后还觉得别扭。

怎么会别扭呢?

羌近酒有些鄙视那时候的自己,随后他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明明是这么甜,这么美的事,别扭个什么劲,真是没见识。

还有,温赳抽到的那一百个套套,说好了送给自己的,怎么能不兑现?

如今的他,觉得这东西,早晚都是要的,很有必要。

想入非非的男人在不知不觉睡着前,还琢磨着如何趁养伤这段时间快速让温赳心动,捞取更多作为丈夫的权利。

许是因为睡得晚,又温香软玉在怀太舒服,以至于天亮的时候,温赳醒来,羌近酒还睡得有滋有味。

温赳揉眼,下意识想伸懒腰之际,忽然顿住,自己怎么又窝到羌近酒怀里了?尴尬!

难道羌近酒所言非虚,自己真的睡相不好?

这时候,没人能给她答案,温赳轻拍脑袋,当务之急是离开现场!

念及对方现在是个伤号,她轻手轻脚,一点一滴慢慢挪出某人的包围圈,然后快速溜下床。

习惯使然,醒来后温赳会查看手机,因为时差,有时候能看到妈咪的短信。

温赳绕过床,走向一旁的柜子,那里不仅放着她的手机,还放着羌近酒的。

拿起自己手机时,视线触及柜子上的另一个,她忽然顿住。

记忆里,在自己打完电话给方医生,随后将手机放入柜子上时,羌近酒的手机似乎并不是正面朝下啊。

想到此,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了羌近酒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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