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2)
虞月亭道:“我是替你羞耻。”
但他心里其实是觉得程咏思才羞耻的,或者自己,自己则尤其羞耻,简直是一具残破的身子了。不过他没说出来,只是暗自咬紧了牙关。
虞月文说:“你去那边,把裤子脱了。”
虞月亭当然是没动了。没动的下场就是被虞月文按着按在地上,剥出了两片白腻的臀肉,鸡蛋清似的。他跪着,膝盖跪得生疼,却没立刻等来身下被撕裂的那种恐怖的疼痛。
虞月亭战战兢兢地,用余光瞧见他那个悖逆的三弟在摸口袋。
虞月文今天穿的是西装,口袋里正好插了一支钢笔,他慢条斯理地拿出那支钢笔,说道:“我给你刺个字罢,是不是很有文化,很风雅,很是佳话?”
虞月亭声音都吓哑了,奋力一挣,但终于没全挣开,还是被虞月文摁住了,很绝望地。
虞月亭居然真的动手在他屁股上写起了字。他用的钢笔一向是笔尖很刚硬的、又很纤细的那种,落在肉上就尤其疼得钻心。也不知道虞月文用了多大力气,他生生把那洁白的皮肤划得都是血痕,血沾了墨水,最后滴出来,染得一片血肉模糊,真是可谓凄艳。
过了很久,虞月亭几乎要咬不住牙尖叫了,虞月文才停下了手。
虞月亭问:“你干什么?”
他想问“你写了什么”,又实在问不出来。
虞月文轻嗤一声:“你最爱的,给你题一个‘礼义廉耻’。这样,以后二哥要是也想扒了裤子提枪上马,他兵临城下的时候,看见墙头这块疤痕似的牌匾,还可以替你抵挡一二。”
虞月亭疼得昏昏沉沉,一时间什么没能分辨出他说了什么,只听了个礼义廉耻,眼前越发一阵阵地发黑,过了片刻却先质问他:“你胡说什么……阿景才不是你这样的禽兽……”
虞月文不屑地笑了一声,说:“你继续做梦,有你醒的时候。兄友弟恭?大哥,你是没有这么好的命的。”
他说着,把钢笔丢在了地上。
虞月亭以为今日的痛楚和羞辱已经到此为止了,可虞月文分明不是这样想。
他解开了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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