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 2）

何以也不恼，又研究了一遍原文，在上面圈圈划划，从原文入手给他讲解。这次梁司晨明目张胆地把目光停留在他脸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何以仿佛没看见一样，专注地看着练习册，说话的语速不疾不徐，时不时抬头向梁司晨确认是否听懂了。

梁司晨不加掩饰、直白的目光没有对他造成一点影响。

梁司晨忍不住道：“你怎么就那么厉害呢。”

何以说道：“你数学也很厉害。”

“如果我还是不会怎么办？”

何以一怔：“不是吧，怎么可能？”

“你是太相信你自己的讲解，还是太相信我的水平。”梁司晨莞尔。

“但是我看过你上次的月考卷，同类型的题你明明会答。”

“那是侥幸蒙对的。”梁司晨撒起谎来不眨眼睛。

何以叹气：“那我再讲一遍吧。”

梁司晨盯着他的侧脸看，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是很亲密的、想把人环抱在怀里的姿势，如果可以再肆无忌惮一点，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的话。他发现何以的脾气真的很好，好像从来没见过他跟谁动怒，自己之前那样对他，他也不恼。

有时候他都要怀疑，何以是不是已经猜到他是谁了。但是想到那天晚上何以难过的模样，说他只想找回一个朋友，梁司晨就忍不住冷笑，他很想敲开何以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们算什么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