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相思苦(二)(2 / 2)
喜娘在外面尽职尽责地守着,庭妩没睡好,又折腾了大半天,这会疲了,略微放松了一下肩膀。
沉璧站在旁边,悄声问:“小姐,你饿吗?”
这么一问,庭妩还真觉得腹中空空如也,小幅度点点头。
沉璧从桌上拿了块糕点从盖头底下递过来,道:“是桂花糕,小姐你快吃,吃完奴婢再给你拿。”
那糕点甜腻,吃了两块便吃不下了。
沉璧见她床面上都铺着花生,好奇道:“这些花生是做什么的,能吃吗?”
“沉璧!”庭妩佯怒,又好笑地替她解释:“图个吉利罢了。”
“小姐,你无聊吗?”沉璧在柜子上拿起一本野史,道:“奴婢给你念书。”她说着,便磕磕绊绊念起来。
庭妩笑得忍不住,说:“沉璧,你坐着安静会儿。”
沉璧在桌前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蹭了蹭,说:“小姐,其实奴婢有些紧张。”
“你紧张什么?”庭妩好笑。
“哎呀,奴婢也不知道,瞎紧张。”
消停不久,沉璧又叽叽喳喳说起来,庭妩无奈地摇头,由着她去了。
亥时(晚上九点),听音阁。
前院依旧热闹,秦韵清端坐在床头,双手交叠搭在腹间。
门外有错乱的脚步声,珍儿低声提醒:“小姐,殿下来了。”
秦韵清交握的手突然有些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门被推开,小德子搀着盛连煜进来,临走时朝珍儿招招手,两人一同退出去。
秦韵清看着面前的地面,等了许久,也未见盛连煜过来掀盖头,有些不安地攥紧了裙角,小声开口叫了声:“殿下……”
玄色的靴子朝这边靠近,停在她面前,眼前骤然一亮。
秦韵清娇羞地抬起头,笑容骤然凝固,盛连煜未多看她一眼,只背过身去端桌上的合卺酒。
喝完交杯酒,察觉到盛连煜在她身边坐下,秦韵清偷偷抬眼,见盛连煜眼底和颧骨都泛着红,双眼闭着,看起来有些痛苦。
她悄悄后退,跪坐到床上,双手试探地搭上他的肩,道:“殿下,清儿伺候你歇下吧。”
那只白皙有些微凉的手按上她的,她还未来得及高兴,便被毫不留情地挥开。
盛连煜双手环抱在胸前,挨着床边躺下来,淡淡地说:“孤有些醉了,睡吧。”
夜已深,东宫渐渐安静下来。
庭妩靠在床头,再一次说服自己后,终于将盖头扯下来,对沉璧道:“打些热水来,我想泡个澡。”
沉璧惊道:“小姐,你怎么自己把盖头揭了,不等殿下来了吗?”
庭妩闭了闭眼,道:“不用了,今晚他不会来了,去打水吧。”
沉璧到外头招呼人去烧水,庭妩听着忙碌的声音,稍微打了个盹。
桶摆放好,沉璧要来伺候她沐浴,庭妩摆摆手,道:“你也忙一天了,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来。”
沉璧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退了下去。
浴桶上方还笼罩着缥缈的热气,庭妩弯腰试了试水温,刚刚好,于是一件件除掉身上繁复的衣物。
风把两扇窗吹起,又重重落回去,庭妩按着衣领,过去把窗户关好。
身后有些异样,庭妩脖子上起了层战栗,灼热呼吸喷在她颈肩,一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
她惊恐之下,回过头去。
红烛摇晃,光影明明灭灭,那人瞳孔漆黑,正痴迷地看着她。
“盛连煜?”庭妩吞下将要溢出声的尖叫,有些愠怒:“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
他将头往她肩上一靠,声音低低的:“你别吵,孤头疼。”
庭妩忙转过身,面对面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道:“你喝了很多酒吗?怎么没留在秦韵清那边?”
盛连煜捏了捏太阳穴,索性将所有重量压到她身上。
庭妩没站稳,踉跄几步,两人双双往后倒进浴桶里,溅起一片水花。
“盛连煜!”
恶作剧的那人没有一丝自知之明,伸手拨掉庭妩头上的凤冠、银钗,恶劣笑着:“那一起洗吧。”
两人一块怎么能好好洗,只会越洗越热,最后盛连煜匆匆擦干身体,随手扯下屏风上搭着的衣服,将庭妩一裹,从浴桶里抱出来。
两人赤诚相见。
盛连煜将枕边的盖头拾起来给庭妩盖上,庭妩有些羞,想去扯盖头,又想拉被子遮挡。
盛连煜单手将她捣乱的双手禁锢在一起,盯着她看了片刻,猛的掀开盖头。
庭妩低头不敢看他,只听见他呼吸微重,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在她眉心,辗转往下,唇瓣相接。
气息微微乱了。
盛连煜突然下床,赤脚奔到浴桶边,在堆叠在一起的衣物中一阵摸索,然后拿了什么返回来。
“这个给你。”他拉过庭妩的手,将物件放进她掌心。
庭妩捧在跟前看了看,是一对纯金打制的童子。
“这是什么?”她好奇问道。
“金童玉女,早生贵子。”盛连煜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庭妩的脸突然烧起来,恼道:“盛连煜,你究竟醉没醉?”
“孤不知。”盛连煜慢腾腾说完,猛的将她扑倒在被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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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不粗,长不长,来,大声的告诉我!
其实是跟基友打了个赌(T_T)爆肝!
那个,侧妃和正妃的待遇不同,是不能一起拜堂的,不过我实在不忍心这么对我的乖女儿,所以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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