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013（2 / 2）

研究局则喜欢使用机器人。因为机器人只要调控好程序就会一丝不苟地完成。并不会有因为不精确而产生各种实验失败的可能。

而秩序者本身有辅助分类。比如，莎莉。

“砰”的一声巨响在05的研究室里响起。但是因为紧急防御系统开启及时，所以实验室并没有太大的损失。至于05？抱歉，那并不在紧急防御系统管辖范围。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样！”05被炸得满脸黑，他跳脚道：“凭什么！凭什么每次都是这样！说好的防御系统每次都把我的生死置之度外！我的我的！”

“您的提问不成立。防御系统低于秩序者本身携带保护系统，没有必要多此一举。”防御系统冷冰冰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响起。

05憋屈，但是怃少不在，他不知道谁打小报告。所以最后他只能憋出一句：“你给我等着。”

“在下一任防御系统上线之前都会是我在线保护秩序者总局的安全。所以我会一直都在秩序者总局，您不必担心会找不到我。”防御系统回答。

“我迟早要换了你！”05的咆哮响彻整个秩序者总局。

“您不必连接整个秩序者总局的通知广播，用来表示您要换了我的决心。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防御系统熟练地将自己的影响设置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管家形象，然后投影在05面前：“我建议您将这里打扫一下。不然您无法进行接下来的实验，也无法更换掉我了。”

05觉得就算自己知道他只是个投影，也有种想把这个该死的系统一拳打死的冲动。

“我觉得您应该抑制住自己的冲动。”防御系统仿佛察觉了什么：“您的各项指标告诉我，您其实很想打我。”防御系统摇摇头，说：“我只是个防御系统，只会防御，在您的攻击能突破我的防御之前，我完全可以通知怃少，并且等到怃少回来痛打您一顿。”

防御系统字字尊敬，却字字扎心。

05从来没有打赢过怃少。不，不只是05。

05叹口气，表示自己并不想再理会这个坑爹的系统。

顺带提一句，秩序者接下了对于h365的研究，05则是h365研究项目的主要负责之一。怃少是总负责人。

“对了，最近我进不去虚拟数据网格了。”05打开实验室自动清理。他问防御系统：“你们虚拟世界怎么回事？”

“还是原来的中东地方的事。”系统回答。

“还是那些屁事儿？他们都打了多少年了。现在石油都快枯竭了，他们还在打？”05将倒成一片的试剂管放好。

“大概是……打习惯了？”防御系统难得开玩笑。

“是不是那几个掺和了事儿？”05调出虚拟数据网格强制进入权限，正准备输入密码。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又打了起来？参战的有哪些国家？”

防御系统报出几个国家的名字。

“老油条了。”05一听这几个国家的名字就完全不想管了。

自从不知道哪年开始，有人提出所有战争不在现实中打，而转移阵地在虚拟数据网格中打。这个提议一经提出就有国家同意。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科技的飞快发展。越来越多的限制级武器的出现，越来越多的国家默许了在虚拟数据网格里进行战争。

一旦有国家在虚拟数据网格开战，虚拟数据网格就会被强制关闭。除了各国虚拟数据网格战争期间指定人物和一些特殊的本身存在于虚拟数据网格中的意识之外，虚拟数据网格会强制拒绝所有生命体的进入。

而在虚拟数据网格中死亡的人在现实生活中也会死亡。没有什么复生的游戏一般的可能。

从某种角度来讲，虚拟数据网格只是一种为了保护地球而诞生的东西。它无法阻止战争，无法阻止死亡。它就像是地球的阴影面。

现实有多美好，虚拟数据网格就有多残酷。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面会发生战争，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也会被强制征兵。所以你只能祈祷，祈祷你的国家爱好和平。

“说起来……”05望着，算了算日子：“我们国家多少年没参加虚拟数据网格的战争了？”

防御系统有些怀念：“从我上任秩序者总局的防御系统以来，我就再没有听说过我们国家大规模进入虚拟数据网格参加战争了。”

“你上任？”05问：“你不是一直负责的秩序者总局的防御吗？秩序者都有个千年历史了，你什么情况？”

“时间太久了，忘了。”

05：……

“a市意识你好，我是莎莉。”

“……现在你若收到我的通讯就说明我可能已经死亡。我需要你的帮助，作为交换条件，我会将我的肖像权转给你……”

“……多谢了，a市意识……后会无期……”

“苏桀轫小朋友是吧。”当初送苏桀轫和凶神恶煞兄回家的警察坐在审讯室的一头，和苏桀轫隔了有几米远。

苏桀轫回答是。

“对于你对章蔷砾所造成的伤害章蔷砾剧烈要求庭外和解。”警察将有关章蔷砾伤势的报告从桌子这一头滑向另一头。报告沿着警察叔叔灵魂滑手一般的路线在桌子中央就滑向了地面。

苏桀轫默默收回自己伸出的准备接报告的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地四处瞎望。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警察叔叔轻咳一声：“也没什么好看的。”又说：“那群人身上携带大量违禁物品，并发现司机有和那群人接触，并且怃少恢复了他们的通讯记录。证实了他们确实有绑架你们的计划。所以他们的行为有可能是构成了绑架罪的。这样的话，你的行为就属于正当防卫。”警官叹口气：“章蔷砾死都不承认他和那群人有联系。而且出租车的录像被毁掉了。我们这里除了怃少恢复的通讯记录也没有其他证据进一步对他进行定罪。”

“我有证据。”苏桀轫指了指单向玻璃：“我的手里里有出租车的智能芯片，里面有出租车的所有录像。包括那个什么张强利和别人商量将我们带到a市边围处理掉的录像。”

警察叔叔：“……你为什么不早说？”

“不是你们一上来就说那个司机要庭外和解的吗？我以为你们没有证据。”

“那你更应该把证据拿出来啊。”警察说：“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苏桀轫没再说话。他低下头，神色晦暗不明。

比起苏桀轫这边的低气压审讯，缇娜那边就显得鸡飞狗跳。

“小妹妹，你的娃娃里为什么会……”警察

局特地派了他们警局里最俊的青年。

“为什么会有双截棍，绳子还有小刀等一系列不应该出现在小孩子身上的东西对吧？”缇娜被固定在座椅上。她不屑地说：“你们是不是傻，那群人一看就是一伙的，一看就是想把我们处理掉的。你们居然没有去对他们严刑拷打反而把我锁上了。还有，谁规定的小孩子就不能带这些东西防身了！啊！法律上有说吗？法律上没说，反而，那群人明明涉嫌绑架，你们却因为证据不足，伤者需要急救而放弃盘问那群人转来审讯我们两个受害者。你们害不害臊啊！而且，你们以为派一个长得帅的男的来有就会乖乖配合了吗？啊？我还配合你们，我不服！不服！”

哇偶。

刚刚从审讯室出来的苏桀轫看着缇娜这么……刚强的一面，不由自主地就笑了。

“这个姑娘……”缇娜的审讯把局长都惊动了。局长笑着评价道：“好姑娘，一身正气，有前途。”

刚刚被局长评价“好小子，有勇有谋，有前途”的苏桀轫：……

夸奖嘛，总是一个套路的。懂。苏桀轫懂。但是，苏桀轫想，为什么怃少要说司机没有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