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2）

哥哥：“对不起，钟叔叔，我先哄哄圆圆。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就是圆圆似乎被那件事吓倒了，太太们也是友好的，只是人多嘴杂，你懂的。”

我哥人就是这么好！还替她们说话！我哭得更厉害了。

钟文棋听后一直也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反省刚刚自己的不懂事。

钟文棋自个儿在那边反省完后打了个嗝，最后说出一句：“开学前哨战听起来果然有几分战争的味道。我在想要不我也买点文具给我女儿？就怕她那只顾着要钱的母亲不懂买。”他挠了挠耳后，一副有点不自然的态度。

我：“随便你，反正你付钱。”

钟文棋：“那点钱不算什么，就是我从来都没有买过东西给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做。”

不是吧！！你是怎么当人家爸爸的，我爸爸虽然品味差，但生日和出差礼物从来都没有少过呢！钟文棋怕是一个不正常的爸爸，我把这件事悄悄告诉哥哥，哥哥笑着说：“要不圆圆你帮帮他吧，你看他多可怜？”

钟文棋的女儿是那个拽三小女娃，刚刚还惹我生气了，我要不要帮他好呢？我偷偷瞥着他，他的确有点可怜，像个摆着尾巴说着“求求你，主人带我去买文具给我女儿吧”的二哈一样。

我叹叹气：“钟文棋，我来陪你买好了，可是我这边也不能白干活，要收一百元服务费。”

钟文棋：“那我要怎么做呢？”

我：“你正常点就可以。”

钟文棋：“......”

对于“正常”两个字，钟文棋看来是拿捏不住。他在文具店子早已经收拾好心情，我们换了别家有冷气的小文具店逛着，他兴奋雀跃，拿了四、五个篮子，哥哥则帮我去采购着文具。

我问道：“钟文棋，你想要买什么呢？”

钟文棋看着哥哥写的清单，超级长的，他皱着眉，逐个来：“先铅笔吧。”

我：“好的，你想要什么款式呢？”

钟文棋扯了扯嘴角，看着我的眼光带有询问，我微笑着：“顾客是上帝哦。”

钟文棋想了想：“那买这款自动铅笔吧，外国进口货，看着不错。”

我看了看价钱，摇摇头：“不好。”

他脸上刻着“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呀”，我叹叹气，指着不远处一对从刚才起就不停说话的母子。

某孩子：“妈妈，我想要这鸭鸭笔。”

某妈妈叉腰凶巴巴：“能写就好了吧，要这么好的作什么？”

钟文棋看毕，他又犹豫了一下，拿起鸭子图案的笔问道：“鸭鸭笔，你觉得怎样？”

朽木不可雕，说的就是钟文棋吧？我叉腰凶巴巴：“能写就好了吧，要这么好的作什么？”全场都看过来，钟文棋老脸红得一批，赶紧拉着我蹲下来说道：“草你妈的，你不是说顾客是上帝？”

我耸耸肩：“是阿，但我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