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季皓轩回头愤怒地拉过门口的季言,把他甩到地上。季言的后脑撞到了地上,发出了“砰”的声响。他眼前一黑,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皓轩的巴掌就挥了过来。
季皓轩的手劲很大,这一巴掌让季言的嘴角出了血。
“臭、婊、子,还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季皓轩扯过季言的头发,面目狰狞。下一刻,他开始扒季言的衣服。
恐怖的回忆在眼前一幕幕闪过,季言内心陷入了恐慌,他用力推开季皓轩,“季皓轩你放开我!”
季皓轩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季言的双手牢牢地绑了起来。在纠缠间,季皓轩又甩了季言一巴掌,白嫩的皮肤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真滑啊。”季皓轩手指摩挲着季言皮肤,他靠在季言的耳边,看着那精致小巧的耳廓,忍不住舔了一口,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不要!你放开我,季皓轩。”当滑腻的舌头舔过耳垂时,季言弓起上半身,想用头撞季皓轩。季皓轩看出了他的意图,狠狠扼住他的脖子,“你姐姐我都尝过了,今天我还会吃不到你!”
听到了季皓轩的话,季言睁大了双眼,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你对姐姐做了什么?”
季皓轩得意地说:“鹿暖就是一**,早就被我玩烂了。”
“畜生,你这个畜生!”季言嘶吼道。
“既然都这样了,我就告诉你吧。你该不会真以为鹿暖是自己出去才失踪吧?”在看到季言眼里的惊疑,季皓轩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多年前的雨夜,鹿暖因高烧不退卧病在床,令她没想到的是,丧尽天良的表哥打开了她的房间门。
少女痛苦无助的呻吟被窗外的雷声掩盖,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鹿暖昏迷后,等来的不是正义公道,而是更加穷凶恶极的深渊。
黄玉丹知道自己的儿子强、奸了鹿暖后,怕鹿暖生事,脑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她决定把鹿暖卖进专门供人需要的会所。
“她这个脸蛋,才十万?”因不满对方的开价,黄玉丹心生不悦,想着怎么样才能把价格抬高,“诶!在我们这街坊巷子里,哪里还找得到脸蛋这么漂亮的!”
“废话少说,都不知道被玩多少回了,还想抬价。”男人踢了踢地上昏迷不醒的鹿暖,“看她这死样子,说不定还是个赔钱货,给你十万都算看得起你了,嫌少就带着人滚蛋,别影响我做意。”男人一脸凶恶地吼道。
舅母看着昏迷的鹿暖,依旧不死心地纠缠:“大哥啊,真的不能再高了吗?你看我就这么一个侄女,我...”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滚滚,别影响我做生意。”男人面露不耐,准备赶人。
黄玉丹看没有商量的余地,再三考虑后还是同意了。鹿暖要是醒了之后,一定会告诉她丈夫,依照他丈夫那个性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儿子压到局子里,她就季皓轩一个儿子,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一己私欲,她亲手把鹿暖推进了地狱。
季皓轩的一字一句就如铁锹般,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敲在季言的心上。季言不禁想起舅舅临终前一直对他说对不起他们姐弟二人,那时候他以为是舅舅为舅母打他和姐姐的事愧疚。听了季皓轩说的这些话后,季言把舅舅的话与此事联系起来,他终于明白舅舅说的话了。
在知道真相后,季言的心中堆砌已久的堡垒再次轰塌。
“畜生...畜生...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姐姐!你们怎么狠得下心!”曾经他以为黄玉丹虽然对他们不好,但是毕竟还是养育了他们多年。可现在,知道真相后,他现在恨不得把这母子二人千刀万剐,即便如此,也难解心头之恨。
难怪难怪当年舅舅死前一直拉着他说对不起,说对不起他们姐弟俩。难怪难怪姐姐会精神失常,都是这些畜生一手造成的,而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居然听信黄玉丹编织的谎话,他们骗的他好苦。整整八年,他们骗了他整整八年!而且这八年期间,还有五年他给这些畜生洗衣做饭,这些畜生活得好好的,而她的姐姐每天却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
“季皓轩,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一向懦弱的季言,脸上露出了从未出现过凶狠的表情。他双目充血,左脸红肿,嘴角挂着鲜血。
季言这幅样子,在季皓轩眼里有些可怖,季言眼里真真切切闪过杀意,一时之间季皓轩居然有些被他镇住了。
不过没多久他又回过神来,兔子急了会咬人很正常,季言只是只没用的兔子,他有什么好怕的。他嗤笑道:“杀我,你敢吗?别说杀我了,你现在这幅样子又能干什么。季言,你就等着被我玩死吧。就像当年跟你姐姐鹿暖一样,你们谁也逃不掉。”
季皓轩手脚并用地牢牢压住他,无论季言如何挣扎,他都丝毫不动弹。
感受着手下温润的皮肤,他红着双眼,眼里净是痴迷,今天他终于可以得到肖想已久的东西了。挣扎又有什么用,结果还不都一样,季言姐弟俩注定要落在他的手上。
一整恍惚,季言趁他不注意踹了他一脚,准确地踹在他的腹部。这一脚可不轻,季皓轩差点被他踹吐血。
“妈、的,老子弄死你!”季皓轩痛苦地捂住腹部,咬牙切齿道。他看到一旁地上的台灯,拿起狠狠往季言头上砸去。
温热的液体从伤口溢出,季言眼前一片鲜红,感受到身上的人的动作,可他却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不要...畜生...放开我”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身上的暴徒听到他痛苦的呻吟,非但没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季言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不知为何脑中浮现出霍叔华沉稳的面孔,还有那双漆黑的眼。
“有什么事告诉姐夫,姐夫会帮你,不让你再受这种委屈。”似梦非梦间,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姐夫...”季言轻声低喃,眼角留下痛苦的泪水。
谁也不会来救他了,他将再次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中,季言无力地垂下双眼。
“言言!”
陷入黑暗前,他好像听到了霍叔华的声音。一定是他听错了吧,没有人会来救他的,没有人。
“碰!”
门被打开了,那人逆着光,向季言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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