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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锐出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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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晓弈看他坐在那里不动,给他发了条信息:“去吃饭吧。”

苏锐激动地看着詹晓弈,可是,她却没理他,进了卫生间,洗澡去了。

夜里,两个人各自睡在床上,谁也没说话。

早上,詹晓弈起来,苏锐已经做好早餐,给她留了一份,自己吃完走了。

詹晓弈出门时,收到苏锐一条信息:“晓弈,我们可不可以先不离婚,我去重新找一份工作,一个月,就给我一个月时间,如果一个月以后,你还坚持离婚的话,我绝不再说什么,在这一个月时间内,没有你的同意,我绝不打扰你。”

詹晓弈以为,苏锐是不想和王红花住在一起,才这样说的。

詹晓弈没有回复。

又是忙碌的一天,生意比昨天更好。

詹晓弈回家时,苏锐做好了一桌菜,等着她,有红酒,还有一束翠绿的小雏菊。

詹晓弈以为他找到了工作,也没多问,就坐下来吃饭。

詹晓弈看得出来,苏锐好像有许多话要对他说,但是又不敢说。

沉默的夫妻两个,静静的把那一桌饭菜吃完。

吃完饭,苏锐主动去洗碗。

出来的时候,苏锐手上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是被切成两半的梨,皮削去了,籽儿也剜了。

什么意思?早上还发消息说一个月以后再说,现在却端来切开的梨,那就是要夫妻分离吗?

詹晓弈想起来了,小雏菊也是分手时为对方送的祝福。

詹晓弈不是不想离婚,而是对苏锐突然的行为不解。

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也许从来就没看懂过吧!

她没说什么,叉起一半梨吃了起来,这个季节的梨,寡寡的,什么味道也没有。

看她吃完了,苏锐拿出了离婚协议,摆在詹晓弈面前:“晓弈,你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我们明天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詹晓弈看了一下,房子,存款都归詹晓弈,苏锐净身出户。

詹晓弈说:“不行,存款一人一半,房子一人一套。”

苏锐说:“晓弈,我是过错方,没有资格分财产,房子本来就是你的。”

“就按我说的办,明天去办手续。”詹晓弈很坚定。

詹晓弈面无表情的说完,就去洗澡睡觉了。

早上,她看见苏锐还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也许他在后悔,也或者是自责吧!

总之,一切都晚了。

詹晓弈没理他,给药店老板打了电话,说今天补休。老板愉快的答应了,还说以后让詹晓弈尽量平时休息,周末上班。

她自己打开电脑,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

小房子是她的,大房子给苏锐。

存款:她自己挣得那一部分归她,苏锐挣得归苏锐。

詹晓弈是个善良的姑娘,她考虑到苏锐和王红花母子两个人,大房子两个卧室,住起来方便一些。

苏锐是男人,以后要娶妻生子,要买车子都需要钱。

苏锐和詹晓弈各执己见,互不相让。苏锐不想让詹晓弈吃亏,詹晓弈不想占苏锐便宜。

最后的决定是:

存款,这些年詹晓弈挣得钱都归她,剩下的归苏锐,就等于这些年的生活费由苏锐出。

苏锐说他是男人,养家是天经地义的。

两套房子本来就是晓弈的,大房子暂时由苏锐居住,直到苏锐买到新房子搬走为止。

以前,这些事情都是苏锐在操心着去办,只有需要晓弈本人出面签字的,她才会跟着去一趟。

晓弈从来不过问,是因为她相信苏锐。

当初,王红花耍小聪明,让他们在办理房屋手续之前,就把结婚证领上,为的是让苏锐占晓弈家房子的便宜。

苏锐不是王红花那种人。再说他是律事,他懂其中的门道,詹晓弈的老房子,是属于继承来的房子,属于她的婚前财产,在领结婚证时都做了公正的,只是晓弈不记得了。

所以现在的房产就不用分割了。

两个人都签上自己的名字。

出门时,苏锐拉着箱子,把一串钥匙交给詹晓弈说:“晓弈,门锁我又换了,这是钥匙,你收好,再别被我妈偷去了,她昨天又鬼鬼祟祟地来了,刚好我回来了,她没进来,我把钥匙要回来了。但是怕她配有备用的,就干脆买了新锁,今天早上换的。”

这是什么意思?以后再不进这个屋子了吗?

看着眼窝深陷的苏锐,詹晓弈接过了钥匙,留了一把,其余的都收起来了。

苏锐多么希望詹晓弈能再原谅他一次,但是他了解詹晓弈,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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