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欧啦的边缘横跳(2 / 2)
看着对面恢复了黏黏腻腻的小情侣,花京院典明松了一口气。
“嗯?愧疚了吗?”乔瑟夫问,“为自己打扰了一对爱侣而感到愧疚吗?——花京院,虽然你是我乔瑟夫·乔斯达认可的同伴,但如果要插足到他们之间去,我可第一个饶不了你!”
花京院摇头:“并不是,这只是进行了极限运动、体验到极致的刺激之后正常的贤者时间。”
“哈?”乔瑟夫懵逼了,“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我对破坏别人的感情没有任何兴趣。”花京院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只是有的时候我的求知欲会比较旺盛,对于「如何作死而又不被白金之星欧啦」这样的事有抱有探索的欲.望呢。”
乔瑟夫不禁无语地看着他:“你……你……你到底都在好奇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而且你自己也说了吧,那可是作死啊,是「死」啊!一不小心真的会被白金之星的高速拳打死变成一块墓碑的那个「死」啊!”
“……唔。目前看来,实验进展良好呢。”花京院露出了一个温和中带着几分调皮的笑,“我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啊。”
乔瑟夫:“………………”
“而且,乐在其中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他看了看对面嘴角带着笑意的空条承太郎,眯起眼,“……该说不愧是jojo吗,哪怕我和爱理联手,他也不会是被欺压的那个。”
“真遗憾。”花京院假装惋惜地耸肩,全然没有要同情自己盟友的意思。
*
另一边,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的战斗似乎也分出了胜负。
银发的剑士正痛苦地躺倒在地,被熊熊烈火灼烧着全身。
“……我说过了吧,我的火焰可以不断分裂。”阿布德尔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而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他将一把短剑扔到波鲁纳雷夫面前:“被火烧死是非常痛苦的,你用这把短剑自裁吧。”
说完,他转身慢慢向着吃瓜组的方向走来。
“阿布德尔!”泷岛爱理注意到他的动作,立刻担忧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能用后背对着敌人呢,而且还在对方手里有武器的时候——?!少女有些焦急。
然而听到她呼声的阿布德尔却背对着波鲁纳雷夫、朝他们肆意地笑起来。
他向爱理轻轻摇了摇手指。
不出他所料,哪怕有武器在手、那位虽败却品格高洁的剑士也并未趁他不慎偷袭。
“……是我太狂妄了。”波鲁纳雷夫沉默了一会,松开握住短剑的手,阖眼无力地倒在地上,“还以为凭我的剑术绝不可能输给火焰……果然,还是这样清高地被烧死吧。”
说到最后,他睁开眼看着阿布德尔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的双瞳有着属于天空的颜色,虽浑身被烈火灼烧、陷入了极致的痛苦,他的眸光却依然亮得惊人。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喃喃道:“……自行了断,果然还是、太失礼了。”
剧痛并未能晕染半分他眼中的苍穹,一如他始终高洁的灵魂。
——啪。
在波鲁纳雷夫失去意识的瞬间,阿布德尔打了一个响指,覆盖在他身上的火焰立刻熄灭了。
“真是个顽固的家伙。”阿布德尔走到昏迷的剑士身边,“居然至始至终都贯彻着高尚的骑士道礼仪,也不曾用短剑偷袭我。”
岩石附近的众人站近了过来。
阿布德尔看向乔瑟夫:“抱歉,乔斯达先生。虽然是敌人,但我已经没办法对这个家伙下死手了。他高贵的精神已经超越了DIO的命令,就这样杀了他太可惜了。”
“哼,阿布德尔啊,你可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乔瑟夫·乔斯达佯装的愤怒一秒不到就破功,他爽朗地笑起来,拍了拍阿布德尔的肩,“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战斗是最能体会对方灵魂的方式,能被你认可,这家伙一定有他超乎寻常的地方。”
谈话间,泷岛爱理注意到波鲁纳雷夫发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她半跪下来,轻轻拨开他的头发,露出了那个正在蠕动的丑陋肉瘤:“……看来,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少女看向一旁站着的空条承太郎,对方很有默契地走过来,唤出了白金之星。
挣扎的肉瘤没办法躲过速度、精密双A的白金之星,被连根拔起。
“果然是「肉芽」!我就知道,这样的战士绝对不会心甘情愿为DIO那种人效命!”阿布德尔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乔瑟夫则更关注那一大截在白金之星手中不断蠕动的触手、在阳光下环节分明:“呕——快扔掉、扔掉啊承太郎,不要让这种恶心的东西靠近我啊!”
“……”空条承太郎无语地看着他像个戏精一样扭来扭去,“……你这家伙,不要像个烦人的女人一样叽叽喳喳的!”
乔瑟夫顿住了:“……嗯?”
泷岛爱理也偏过头来,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OH NOOOO——!”乔瑟夫惊恐地大叫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爱理酱会用和承太郎一样的「呀卡吗西」的嫌弃眼神看着我!!NOOO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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